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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并套了麻袋运来了。”
张无惮看他两手空空,连忙问道:“那破剑呢?”
破归破,那可是风清扬的佩剑,他是暂借来又转借司空摘星的,还得还回去,可是丢不得。
便见有一洒扫仆役扔了扫帚,指着他骂道:“小混球,当着我的面夸宝剑云云,背着我就说破剑!”
张无惮笑道:“这不是您自己说是破剑嘛,晚辈只是时刻同您保持一致罢了。”
他早数出这帮洒扫仆役人数不对,奇怪道,“风老爷子,您怎么来了?”
他可没让司空摘星去请风清扬。
风清扬一指:“见天在我耳边吵,要不是我独孤九剑就这么一个传人,我早拍死他了。”
他指尖所向的那名仆役也将头套摘了,却正是令狐冲,道:“我一听殷老前辈大举来攻光明顶,吓了一跳,听说连张真人都来说合了,急忙拉着风师叔祖也来了。”
要说风清扬不想下山,任凭令狐冲说破了嘴皮子也不管用,可见是风清扬自己意动了。
说来也是他早就想还上张无惮凑成剑气两宗合并的人情,谁料到了殷天正处见到了张三丰,才知原来这从头到尾都是张无惮自导自演出来的。
令狐冲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着实松了口气,笑道:“初听闻这消息,我不说担心死了也差不多。”
如今再想来,张无惮于杨不悔芳辰时也在,他既然在场,又怎会让鹰王和杨逍大起冲突?
张无惮笑了一笑,对着剩下的三人问道:“恕晚辈眼拙,不知三位之中,哪位是少林空闻方丈,哪位是晚辈太师父?”
一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便是空闻。”
张无惮急忙还礼,惶恐道:“诸位长辈来此,晚辈不说好生款待,竟还累得诸位做此低微之事,是在大是不该。”
空闻道:“司空小友言及要同张小友以此玩闹,不过洒扫一二,何来低微之有?”
张无惮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一年之前这大和尚还颇具匠气,如今却已有静如止水、甘于淡泊之意,便未多言,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另一人则笑道:“无惮孩儿,你猜猜这第三位是谁?”
张无惮是当真不知道这第三位的身份来历,他认识的高手不少,够资格站在这里的绝代高手却当真寥寥,反正不可能是东方不败,否则风清扬早就拔剑除魔了。
都怪司空摘星一手易容术实在了得,反正他纵然知道了刚刚说话的这位是张三丰,也实在是找不出张三丰的特征来。
张无惮还在揣度思量着,倒是那第三人自己按捺不住了,一把将头套给掀了。
他当先看到此人光秃秃的大脑门,顿了一顿才道:“空性大师,您怎么也来了?”
我只叫了空闻,咱不让携带家属啊。
空性先是哈哈大笑了一通,而后收了笑容,端正无比道:“张小友,昔日在少林寺内,我无端猜忌于你,实在是欠你一声抱歉。”
这当口,一众大佬来组团虐成昆了,你跑来就专门是跟我为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道歉的?张无惮失笑,见他双眼圆润,说得诚挚万分,忙道:“本就是小人有意暗算,率直淳朴如大师者,岂有不上当之理?晚辈早将此事忘诸脑后,还请大师万万不要再放在心上。”
“我就知道张小友绝非小气之人,从一个人拳路如何,便能知道他的性情,你出拳这等大开大合,定然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空性闻言大喜。
张无惮呵呵,大师你人是真不错,但要就凭这法子识人,还不如扔铜钱猜正反的正确率高。
该来的都来了,他心情着实不错,也有兴致腹诽空性了。
却不料空性的拳头下一秒就伸到他眼前了:“上次没打够,来来来,咱们再比过!”
张无惮默默左右张望,空闻充耳不闻,只顾念“阿弥陀佛”
,张三丰更是拉着风清扬聊天,活该,臭小子不事先跟他打声招呼,急得他巴巴从武当山下来,才知道让人给耍了。
幸而令狐冲出头道:“这位高僧,我听闻惮弟刚从天山赶至,又有这许多大事赖他决断,难免精力不济,不如等此间事了,二位再痛痛快快打一场,岂不快哉?”
空性一想也有道理,见张无惮对他笑笑,便去查看那两个大麻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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