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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黛丝提只是抱着她的手臂轻轻摇晃:“因为发言那会儿就已经耗尽了精力,你可没跟我说会加即兴的演讲环节。”
倪颂安佯装无辜:“我看她们很多人生日都会这样,而且你不觉得录下来,等十年、二十年后再看,多有意义啊!”
摩黛丝提咬咬牙:“你就是拿定了我会听你的话。”
“哎,好啦,不要再想了嘛,反正台下这些观众以后说不定还会和你成为合作对象呢?她们不会揪着不放的。”
倪颂安拉着她的手,将其包在掌心,“而且我觉得你的表现挺好的啊。”
“如果不是你自己总结了你的年少生活,我还不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儿呢。”
倪颂安说着说着,语气里带了缕怅然。
摩黛丝提亲自给她、给众人讲述了自己的过去,让倪颂安得以窥见那些不曾写在纸上的故事。
同样是牙牙学语的年龄,倪颂安在福利院中被院长和义工们宠爱着,很快学会叫人;摩黛丝提被保姆照顾着,处处周到,但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是在两岁半时。
启蒙教育的阶段,倪颂安已经能过目不忘,背下那些只看过一遍的诗词了;摩黛丝提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抱着书本不放,不理睬她人。
像小树一般茁壮成长时,倪颂安和伙伴们上下学成群结队,回到福利院又主动帮大人们干活;摩黛丝提收获了一大堆特长课程培训,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倒头就睡。
倪颂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将两条起点不同的轨迹叠在一起,好像这样做,她就和摩黛丝提一起长大了。
但其实她们的人生在倪颂安穿书后才开始相交、重合,不知未来何时又会分开。
“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多问问我。”
摩黛丝提眨了眨眼,盯着倪颂安,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嗯……那我想知道的可太多了,”
倪颂安苦恼地拧了下眉毛,拉长语调,“比如,你今晚愿意和我跳舞吗?或许到时候我们可以慢慢了解。”
“当然愿意!”
摩黛丝提见她没完全按照自己的剧本来走,本来还有些丧气,听到邀请后又重振旗鼓。
霞光落在那双蓝眸里,绚烂无比。
“我们能跳第一支吗?”
摩黛丝提问。
倪颂安歪歪头,勾起唇角:“但愿我们能尽快找到彼此,你别忘了是你自己提议加的蒙面设定,到时候还要关灯呢。”
摩黛丝提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那就希望好运一点儿吧。”
“没关系,你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整场宴会都找不出来第三个和我们一样的人。”
倪颂安安慰道。
天色渐暗,宾客们都拿到了各自选定的面具,打乱组合进入关掉灯光的宴会厅内。
厚重的纱帘挡住窗外庭院中那些琉璃灯,朦朦胧胧,不至于让室内陷入完全的黑暗,但也不会让人觉得没有阻碍。
倪颂安眼前的一切都只有隐隐绰绰的轮廓,她听着乐声,穿过一个个胡乱走动的人,在嗅到熟悉的味道时才停下脚步。
面具上的仿真鸟羽有些遮挡视线,倪颂安轻声问那个坚定不移地朝自己走来的人:“是你吗?”
她其实有了答案,因为手早就伸过去拉对方了。
“是我。”
摩黛丝提也顺势握上倪颂安的手,成功松了一口气,“这下就能和姐姐跳第一支舞了。”
在倪颂安和摩黛丝提找到彼此后不久,大厅中的灯依次亮起,让宾客们可以适应逐渐变亮的环境。
悠扬的乐声缓缓流淌,所有宾客自觉拉着自己刚才在黑暗中寻到的舞伴退后,将空地留给了罗德尼的现任家主与继承人。
倪颂安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摩黛丝提的狐狸面具上。
她先一步折腰,递出手:“那就请我们刚刚成年的未来家主,与我共舞第一支曲子吧。”
摩黛丝提微微欠身,将手搭了上去:“能得到家主大人的邀请,是我的荣幸。”
因着社交需要,本来没学过舞蹈的倪颂安也被迫去学宴会上最常见的交谊舞。
之前的健身教练交给她的很多东西在学舞的过程中派上了用场,所以倪颂安学到现在,也是像模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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