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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成年时曾佩戴一顶镶嵌了数千颗血弥撒的头冠,这顶头冠已经传承千年之久,本该在叶菲烈尼成年时出现在他的头上。
以乌拉诺斯的家族底蕴,再打造几万件这种首饰也不过轻而易举,但将一顶繁复精致到极点的头冠保存上千年,并且维持其始终不变的璀璨光辉,耗费的保养费比重新打造还要高昂。
这是传承的象征。
此刻叶菲烈尼的手上便戴着一枚血弥撒戒指。
他左手中指依旧戴着阿缇琉丝赠送的黑宝石戒指,血弥撒被他戴在了右手尾指,如一枚血印落在雪地里,红白相生之下更显这根纤细手指的绮靡。
当叶菲烈尼掌掴教皇时,这枚经历了切割、镶嵌、刻花与穿丝的戒指,可能会在教皇脸上留下无数深刻的血痕甚至是淤肿,不过随着前者柔顺的示好,这段时间两人没有再起冲突。
叶菲烈尼已经十年没有再戴过这枚戒指。
当他轻巧地为自己戴上这枚戒指时,随着冰冷的血钻顺利滑动到手指根部,他晃动着增加了重量的小指,无比突兀地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曾读过的雄父遗留下的日记。
那本潦草的笔记在最后一页写着:
拔我十指,不由我紧握。
第104章
“机甲一旦被正式投放进海姆冥界,所有通信都会因这颗星球的超低气温而断绝,湿度极低的空气会导致无线信号衰减加剧,即使是以窥探潜伏闻名的幽灵部队,也无法得知那颗星球现在的状况。”
佩戴着超轻质金属面罩的青年,颇有耐心地为兄长解释,他再三强调并非自己没有尽力。
“我曾在那执行过任务,以第九军军长的实力,保护一个雄虫不会有任何问题,更何况还有阿缇琉丝伯爵的副官。”
八战成名的厄喀德那恶犬,绝不会让自己的主人有任何闪失。
光屏另一头的叶菲烈尼点点头接受了弟弟的说法,他将额前一缕如月如雪的发丝捋至耳后,而他右手上的血弥撒尾戒也因此落到斯堤吉安眼里。
落雪红梅,不外如是。
猩红的血钻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死死吸引着斯堤吉安的视线,象征着家族身份的尾戒,时隔十年再次出现在兄长的手上,他比任何虫族都更加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在无数个任务里的生死边缘中,他曾如饥似渴地咽下所有可以被吞入肺腑的东西,寡淡无味的营养剂、腐烂恶臭的血肉、淤泥中长出的枯草……这些无法被称之为食物的东西,大多数都已被他忘记,唯独——
唯独他自己的血。
他曾饮过自己的血,和哥哥同源而流的血。
这些血经过唇舌、齿颊、肠胃,再次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他吮吸着自己的血如同吮吸着哥哥的血肉。
而现在,哥哥居然告诉他,他真的有机会吮吸哥哥的皮肉——雪面、长颈、珍珠似的指尖与脚趾,以及更多更多他现在还看不到的部位。
无法遏制的颤抖从斯堤吉安猩红的瞳孔开始扩散,他咬紧牙关以至于完全贴合面部的金属面罩都开始变形,和叶菲烈尼同色的银白睫毛战栗着发抖,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前方是什么陷阱,自己都完全无法拒绝。
如果前方是让人永远沉沦的深渊,那么在他向着叶菲烈尼飞奔而来的这十年里,后者就是他永恒的军旗。
士兵是无法拒绝军旗的,而斯堤吉安是最优秀的士兵。
“那么,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任务吧。”
光屏里姿容寂丽的长发雄虫似乎没有察觉到斯堤吉安的神色异动,他慢慢露出一个极尽温和的笑容,却因生疏而显得不和谐,“我想要了解你,我们曾分开十年,在这十年里,我并非从未想起过你。”
只有在斯堤吉安最美好的梦境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此刻正在他眼前展开,哥哥甜蜜地笑着说:
“你曾征服过哪些星球,你曾怎样让那些敌人号泣着认输,你有没有受过濒死的重伤……作为哥哥,我似乎早该问你这些——”
叶菲烈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血钻般的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精心伪装出的温柔理智在这一刻猝然坍塌,他看到斯堤吉安干脆利落地摘下颈部金属护甲,而在他结实修长的喉管上纹着一串血色的字母。
叶尼。
白发黑皮的高大雌虫抚摸着自己脖颈上的纹身,音调古怪而嘶哑:“听话低头可是会被吃掉的,从这里一点点被吞下去。
哥哥不害怕吗?”
叶菲烈尼勾起一个冰冷而温柔的笑容:“你尽管啃食我的血肉,我从不以此为生。”
斯堤吉安面罩下的唇角微微翘起,他没有接哥哥的话,而是自顾自开始脱衣服,经过阻燃处理的战术夹克、轻量化战术背心、速干背心、防刺服,林林总总的装备从他身上卸去,他终于脱至上身赤裸。
他刚刚步入青年期,宽阔的双肩与胸膛却已经不输任何一个巅峰期雌虫,此刻的斯堤吉安仍保留着战术耳麦以及金属面罩,肌肉饱满的上身与漆黑的战术长裤让他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名暴徒。
他指着胸膛处一道狰狞瘢痕,语气平静地对叶菲烈尼说:“我受过很多次重伤,但唯有这次差点令我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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