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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淡的笑了下,“放心,除了我,其他轮岗监听的我会安排女同志。”
而且……她要是真到江屿川身边,他恐怕坐立难安也难以入睡,到时候估计大多时候都是他在监听着。
说这话时,他消沉阴郁了一晚上的脸色,竟然有丝松动的柔和。
不知道怎么地,乔予心脏处像是被巨大的钟椎重重撞击着。
她看着他,双眼通红的承诺:“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薄寒时摸摸她的脸,忽然想起什么,自嘲的挖苦了句:“你要是真跟江屿川领证了,我岂不是得做一阵子的三?”
乔予哭笑不得,眼泪掉下来,“委屈你一阵子了。”
彼此额头轻轻抵着,视线再次交缠时,谁都苦笑不出来了。
乔予保证:“不会让你委屈太久的,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捐献骨髓,我们至少也为小隽行努力过了,至少不会后悔和遗憾。”
明知是场戏,可这大戏却要入戏的演下去,即使短暂,却也不免心疼难捱。
薄寒时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她柔软唇瓣,声音却又冷又凶的警告:“一周时间,无论江屿川同不同意捐献骨髓,你都得回来。
不回来,我就去抢人。”
乔予开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玩笑:“去抢江太太吗?”
薄寒时用力咬了下她嘴唇,痛的她“唔”
了一声。
他目光压迫又凌厉:“你刚说你是谁的太太?”
乔予吃痛的努了下唇角,“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薄寒时沉着脸,“不好笑。”
乔予双手抱上他脖子,讨好的去哄他,吻着他嘴唇,很轻却很坚定的对他说:“我是薄太太,只会是薄寒时的妻子。
要做一辈子的薄太太。”
他看着她,终是无奈轻叹一声,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吻落在她鼻梁上,“乔予,就一周,一天都不能再多。”
“嗯。”
她双手按着他的肩,微微仰头和他唇舌纠缠,薄寒时扣着她的腰,吻得很重,快要在这个吻里让破碎负面的情绪灭顶。
他抱起她,陷进书房沙发里,恶狠狠的、惩罚性的:“以后还开不开玩笑?”
乔予被填满,眉心不自觉皱了皱,大脑有顷刻的空白和迟钝。
“什么玩笑?”
他咬她脖颈嫩肉,嗓音欲气又凶横:“薄太太还是江太太?”
快气死了。
也快醋死了。
虽然怀里的人还没跟他离婚,到别人身边去。
乔予指尖掐进他肩胛肌肉里,被这情慾搅动的快要灭顶,说的断断续续:“薄……我是……薄太太。”
薄寒时逼着她说了无数次,才稍稍消气满意。
后半夜才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放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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