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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虽面露疑惑,但还是坦然地走了进去,没有露出慌乱害怕的神情。
要知道如果没有及时采取措施,蜈蚣们现在应该已经散布在卧墨池的各个角落了,甚至已经逃窜到了内院各处。
即使是一个大男人,应该也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走入一间可能爬满了几十条蜈蚣的房间里吧?
而且还都是半尺长的肥壮大蜈蚣!
所以这几人对蜈蚣事件定不知情。
卧墨池里放着蜈蚣的小水缸用盖子盖着,进去的几个人并不能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几人好奇地打量着那个与厅堂不太搭调的水缸,碍于旁边沉着脸像个铁柱子一样站着的屠嬷嬷,都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未敢上前。
巳时将近,王府的下人已陆续基本到齐,往常总是会早早到达的如初今日却是踩着点儿到的。
一进门,眼神便四下乱瞟,虽然全程低头掩饰,却仍被墨梨尽收眼底。
如初低眉顺眼的给墨梨请了安。
墨梨笑道:“如初姑娘每日都是早早便来,今日怎地倒是比大家都迟了些?”
“昨日受了风,晚间头疼得紧,一夜都睡得不安稳,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故而起得迟了些。”
如初一边说着一边轻蹙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
“哟,这头疼可不能掉以轻心,一会儿散了让墨小先生给你瞧瞧。”
墨梨也皱了眉头关切地说道。
“多谢王妃惦念,我这是小毛病,已经好很多了,就不麻烦墨小先生了。”
如初低着头福了福回道,眼睛却不住地往卧墨池里瞟。
“不麻烦不麻烦,不过是把个脉又麻烦什么!”
墨梨笑意更浓。
“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墨小先生了。”
如初回道。
“行,那如初姑娘就先进去罢,别再站在院子里吹风了,免得头更疼。”
墨梨侧开身子,示意让如初进去。
如初却站着未动,道:“之前王妃不是说在西花厅里侯命吗?怎的今日却是在卧墨池(虽然订做的匾额还没有送到,但大家都知道了名字)?”
虽是极力掩饰着慌乱害怕和紧张不安,眼神的飘忽不定,手指不断绞着帕子的动作仍是出卖了她。
早就知道这事儿不会少了她,作为那边儿在牡丹亭的最高领导,至少是知情者和部署者。
但事发时内院的门已经上锁,要悄悄进来须得翻墙,所以应该还会有一两个会些功夫的实施者。
墨梨也想过会不会有内应帮助的情况,但通过分析觉得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极低,一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墨梨发现隆国公府的下人忠诚度还是很高的,而且墨梨的改变也让人心振奋,正是向心力最强的时候;二是所有奴隶的奴籍都是记在主子府第名下的,日后若想脱去奴籍,还是得倚仗自己家的主子,可以说奴与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没有特殊情况,奴是不会做有损主子利益的事的,因为损害了主子的利益就是在伤害自己。
比如蜈蚣事件,如果墨梨真的出现了什么闪失,跟着墨梨的下人是会被问责的,轻则打骂,重则难免会丢了小命或是被发卖掉。
试问有几个人会傻到因为一些小利让自己面临这样的险境呢!
?
所以,最有可能,也是最简便的方式就是由一个有点儿功夫的人悄悄潜入,伺机作案。
“自然是有特别的用意,如初姑娘还是先进去吧,等人都到齐了咱们才会开始,站在这儿难免又受了寒。”
墨梨说完便不再看如初,而是盯上了刚刚进了院门的一个小厮,是那边的两个一等小厮之一沈波。
这个沈波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与墨不流不是一种感觉,墨不流带着一种洒脱不羁,还有骨子里散发的一种傲气,沈波却是市井无赖的做派,一看就透着不入流和猥琐;眼睛也很灵动,却与书空不是一类,书空是小机灵型,沈波却显得贼眉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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