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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脸上只是相当随意的蹭了蹭。
“怀辰好福气,好眼光啊,啧啧啧,”
曲凉焕忍不住离近了仔细端详着,不由发出感叹:“他当日怎么就看出了夏娘是个美人胚子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子恒听着,突然就皱了眉,目光也从夏盼转到了曲凉焕身上,剑鞘拦腰,将人拉开:“离远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曲凉焕看着子恒一副戒备的表情,心里相当不爽:“小气的,看看也不会缺块肉,想当初还是我自掏腰包买的血玉。”
“那又怎样?”
子恒挑眉,很是嚣张:“我家王爷慧眼识珠,你顶多算有几个臭钱。”
曲凉焕当场气绝。
天已经要亮了,明澈也带着人赶了回来。
曲凉焕迅速与家奴交代着,家奴分工明确,四散开来。
“好了,我已经安排好了。
你们从醉花楼走,乘马车,到江边,划船回府,”
曲凉焕眼看时间不多,细细交代着:“王府船舶入口我已经安排了渔民,现已要亮天,你们同他们一起入府,不会有人察觉。”
子恒点头,抱起顾怀辰离去。
明澈也按曲凉焕的交代,避开经脉,只在易于恢复的皮肉处,刺了曲凉焕两剑。
曲凉焕一直吱吱的,就连明澈给他上药都差点哭出来:“我这造的什么孽啊,从小身娇体贵的养着,现在居然要自己割自己。”
明澈直翻白眼:“这都是看着吓人,不出半月就能好,明年便一点伤都看不出来了。”
“哦,对了,她的面具,”
曲凉焕突然想起来:“你可知道怎么弄?总不能太子来了见她这个样子吧...”
明澈点头,夏盼放于床边的面具早已面目全非,他只能赶忙拿出夏盼平日里备用的其他面具,慢慢戴于夏盼的脸上:“这个面具是普通面具,并不能每日带着,只能撑个几个时辰,勉强到明日。”
曲凉焕点头:“时间差不多,事不宜迟,我现在去东宫。”
明澈按曲凉焕吩咐,将醉花楼关了店,让姑娘们都待在各自房间,不准出来。
醉花楼里从未如此,但姑娘们似乎都是愿意相信夏娘的,只是慌乱了一小会儿,便都安分了下来。
卉儿长长地舒口气,跟着明澈来到侧院。
一进院子,便当场吓得双脚发软,明澈稳稳的扶住了她。
“夏娘,夏娘?”
卉儿吓得直冒冷汗。
“受了伤,但是无性命之忧。”
明澈说道。
卉儿才喘着气,眼神也恍惚了几分,还好还好。
然后被明澈带着进了房间,屋内已经是七零八碎,到处是血迹,卉儿吓得捂住了嘴。
颤抖着走到夏盼床边,看到夏盼气息还算安稳才放下心来。
“夏娘与我说,若是她有事,便找你和媚娘商议,”
明澈一句一字的说道:“我想着她是信你们俩的。”
卉儿点点头,稳了稳心绪:“要我做什么?”
明澈不由在心底对卉儿有了几分敬佩,认真嘱咐:“守住醉花楼,闭店三日,说姑娘生了大病,任谁问,都不要说究竟是什么病。”
卉儿虽不明还是一一记下。
“三日后开店,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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