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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啊...”
夏盼黑着脸,帮他把闪到的脖子掰了回去。
醉花楼二楼某间屋内
曲凉焕一只手扶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脖子,另一只手颤颤巍巍指着夏盼,眼睛瞪得溜圆:“你是说,你是说,这个,这穷书生,是,是...”
夏盼翻了个白眼,就这样的结巴也能去参加诗会?京都诗会真是没什么水准。
她不耐烦地又怼了怼曲凉焕:“所以让你来看啊!
你到底看出来没。”
曲凉焕吞了下口水,僵硬的转回去,仔细定眼看了看,接着倒吸一口凉气,退了两步:“这个距离看,有六七分神似。”
果然,夏盼“嗯”
了一声,算是答复,抬脚要走。
“你就这么走了?”
这次是曲凉焕抓住了她,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还有事?”
夏盼回头看着他,想了想一副了然的模样:“哦,消息我等下整理好给你,你在屋里吃会茶。”
曲凉焕两眼一黑,这祖宗根本没搞清楚重点:“不是...你就不准备告诉我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梨染会出现在你这?还是这副打扮?”
夏盼白了他一眼:“我知道的话,还用找你来认人?”
“也是...但你说他打扮成这样是为了防谁么,还怎么?欸?人呢?”
就在曲凉焕还在思索的时候,夏盼早已抬脚走人了,他一抬头,屋子里就只剩他一人了。
他只好叹气一声,气鼓鼓的坐了下来。
夏盼整理好消息,让明澈给曲凉焕带走。
然后就开始了一番准备,会会这个琴仙梨染。
“姑娘找我?”
现在还叫石渊的男子,一身粗布,偏穿出了飘飘然的仙气,进了屋内,微微一笑,便自顾自的坐下来了。
夏盼淡然一笑:“我时间不多,也不想与公子绕圈子了。”
石渊瞥见旁边的琴台和古琴,面色稍有一丝变化,抬了头:“夏娘何意?”
夏盼笑了笑,很是随意地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吹着浮叶:“公子可会抚琴?”
石渊明显一滞,但很快就神色如常:“懂一点点,并不精通。”
夏盼笑着将茶杯放下,走到琴前,默默坐下,指尖一动,满屋音色畅然,石渊也是定睛看着抚琴的女子。
一曲作罢,夏盼手覆琴定,抬眼看着石渊,他早已安耐不住,脸上青筋暴起,紧紧攥拳,骨节发白。
夏盼好笑的问:“如何。”
石渊实在难忍,要不是夏盼技艺上佳,且这曲子他闻所未闻,他早就暴怒而起了。
此刻,他正用手指着面前的女人:“你,你为何如此糟蹋这曲子,这曲如仙音,你居然舍得,将中间几处旋律断掉,暴殄天物。”
“所以不知梨染公子,找我何事。”
夏盼了然一笑。
梨染脸色绯红,带着愤怒还有半分被人识破的羞愧。
他知道,夏盼将曲子处理的很好,断掉的小节若不是琴艺高深,根本无从察觉,他心里有数,知道自己许是被人看破,但是在难咽下这口气。
就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卷,被人再最绚丽之处,洒了两滴墨水一般。
梨染作为一个,完美音律的洁癖患者,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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