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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司徒澈似乎想到了什么,“向程,你还没有告诉我今日阳春白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九皇子为何会派兵去搜查阳春白楼?”
练漪一听阳春白楼被搜查了,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向程并不想当着练漪的面说出这些,于是和司徒澈换个地方说话,两人便谈开了。
“澈兄,九皇子应该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人物!”
司徒澈自然是知道,皇上很些宠他,不过自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决定一会儿进宫面圣。
“那你呢?不打算再回朝堂了吗?”
“没有想过,别人只知道向程在三年前的一场战役中已经死去了,现在我想在这民间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司徒澈见向程心意已决,也不多劝,只是掏出自己的军牌,让向程去阳春白楼让兵撤退。
“澈兄混得不错啊,居然连军牌都搞到手了,见牌可是如见皇上啊!”
司徒澈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从皇上赐予自己军牌到现在,自己这是第二次拿出,他也不想随意卖弄,只是仅限于不得已的情况。
向程先把练漪送到了司徒府门口,虽然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不过练漪是这样要求,自己只能这样做。
“练漪,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我被你吃定了!”
“什么?”
向程的这句话,让练漪的脸变得发烫,想想来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只是才见面是一只鹦鹉给自己说的,没想到这真的是向程的心思。
练漪有些不好意思的背过去,此刻,向程又向前跨上一步,“你会是我今生的唯一!”
“哎呀!”
练漪对于向程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有些不太自在,就直接往司徒府里跑去了。
向程也没有追过去,只是做出一个飞吻的姿势,然后就离开了司徒府前往阳春白楼。
练凝坐在树风阁里,想着和司徒澈发生的一切,心里不由得甜蜜。
闭上眼睛,无尽的回味着。
突然,练凝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自己越去克制,反而痛得更厉害。
练凝准备去到一杯水,可是刚一端起被子,自己的手就斗了起来,杯子“哐”
的一声就摔落在地。
这种疼一点一点的深入,最后就好像在切割自己的心一般,练凝被疼得在地上打滚。
“夫人,夫人!”
树风阁里的响动惊扰了门外两个守门的婆子,她们把练凝扶到了床上,并找来郎中,可是都无济于事。
“滚!”
练凝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把树风阁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她不挺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鲜血直流。
下人们本想去找司徒澈,可是后来才得知司徒澈进宫了,都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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