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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练漪每次都缠着她的娘亲给自己做叫花鸡,不知为何,自己总是对那种味道念念不忘。
“随便,不过我不会!”
司徒澈将手一摊,除了杀鸡扒毛,准备把剩下的所有任务都交给练漪。
司徒澈将脚一踢,一根木棍就到了自己的手中,自己昨晚上出来得太匆忙,也没有带剑什么的,现在就只能用根棍子将就了。
练漪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感叹:瞧他那利索劲儿,肯定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
一会儿,司徒澈就将自己处理好的两只鸡扔到了练漪面前,“该你了!”
练漪看着这两只鸡,他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将它们的毛和内脏给去了,心里由衷地佩服着!
紧接着,自己也找了根结实的木棍,开始刨起土来,虽说现在天气比较冷,可是干起力气活来却让练漪汗流浃背。
再看一眼司徒澈,竟躺在火堆旁闭目养神,“喂,你帮帮我不行吗?”
司徒澈摇摇头,双手枕在脑后,满脸的得瑟。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练漪终于挖好了一个大土坑,用湿泥土分别将两只山鸡密封在里面,才开始上火。
练漪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刚才可把她给累坏了,只听见土坑里“噼里啪啦”
的作响,练漪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司徒澈此刻睁开眼睛,正注视着练漪的睡颜,他此刻才明白,原来看一个人睡觉也是一种幸福!
半晌,一股香味儿迎面扑来,练漪这才醒过来,见司徒澈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做出防御姿势,“干什么?”
司徒澈感到有些好笑,这丫头想法还真多。
“鸡好了,叫你起来吃!”
练漪这才把手放下来,想着不过也是,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会对自己这种人感兴趣!
香味越来越浓,二人都忍不住,把火种刨开,一人拿一只叫花鸡,将土层砸开,二话不说,立马就吃起来。
练漪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一口一口的撕咬着鸡肉,尽量把每口都将肉塞得满满的。
这一切,司徒澈都看在眼里,不知为何,练漪在自己眼里无论如何他都觉得是好的,难道自己真的对这丫头动心了吗?这就是所谓爱一个人的感觉吗?
没过多久,就只剩下两具骨骼,二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司徒澈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你昨天为什么那么晚出来?你不是回柴房了吗?劫走你的那两个人和你有什么冤缘吗?”
司徒澈说得滔滔不绝,这次他一定要弄个明白。
练漪在心里回味了很久,她也不该从何说起,想着姐姐和司徒澈的感情那么好,而且姐姐也未必会料到这些,于是自己再次对司徒澈撒了谎。
“出来给……给……给自己买点胭脂!
至于那两个人,我真不认识。”
练漪说完,以一副特别真诚的眼神看着司徒澈,这让他不得不相信。
不过这让司徒澈生气了,“你大晚上出来买什么胭脂,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危险,你一个女子孤身出来,你不要命了!”
司徒澈不由得将语气加重了些,而且说得一本正经,这让练漪有些呆住。
“说啊,怎么不说了?”
见练漪不说话,司徒澈又继续道。
练漪此刻满脸的委屈,说实在的,自己也不想啊,面前的这个人还那么凶,“我十八姑娘一朵花,买点胭脂打扮一下怎么了?”
“十八姑娘一朵花?”
司徒澈听完忍不住大笑,这是自己从练漪口中听过的令自己最大笑开怀的一次。
练漪在一旁嘀咕着:“笑吧笑吧,笑死你!”
二人又逗留了一会儿,见山上雾气散开,于是才离开破屋,下山而去。
练凝坐在树风阁里,听玉媚说是练漪一夜未回,心里止不住的高兴。
“练漪,别怪我,谁叫你什么都和我抢,现在我可是成全了你,让你们一家三口在天上团聚了!”
“哈哈哈――”
树风阁里练凝的笑声正来回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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