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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厉声说道,即使不是因为练漪,这档子事自己也非管不可,管好兵部乃是自己的职责。
这时,一个官兵头子走过来对司徒澈说道:“司徒将军,这是上面下了命令要搜查阳春白楼的,并将这里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
说的人正是九皇子派来的,九皇子拿出自己是皇子的权力,使手下的人不得不从。
“上面,在自己上面的只有皇上!”
司徒澈想着,觉得不太可能,于是一把抓住自己面前这个官兵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
官兵头子露出一脸的恐惧,“司徒……司徒将军,你要想知道事情原委就去执令堂吧,小的也是奉命办事,司徒将军何苦为难小的们呢?”
司徒澈听着官兵头子说得挺在理的,刚刚是自己太冲动了,司徒澈命令所有官兵暂时停在阳春白楼,没有来令不得私自抓人,于是立马动身前往执令堂。
“九皇子,请!”
九皇子在执令堂上坐着,堂主赵端端着一杯酒,一脸的谄媚。
要想在这官场混出名堂,当然得倚靠一个有权势的人。
赵端自以为自己现在帮了九皇子大忙,一个劲儿地在一旁讨好九皇子。
九皇子在堂上坐着越发不自在,虽然自己是皇上最宠的儿子,不过也害怕真的弄出人命了,自己的父皇对自己一向严厉,如果真的搞出什么,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都怪自己太冲动,刚刚没有吩咐那帮人只是把阳春白楼的人抓来便好,不要伤及人命,吓唬吓唬他们便好。
突然,九皇子又想起了一个令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向程。
他自己暗自下决心,其他人都可以不追究,但是那个人他一定要他难堪。
“九皇子!”
司徒澈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九皇子,“是你派官兵去阳春白楼的?”
“是又怎么样,我做事好像轮不到你一个臣子来管吧!”
九皇子的声音有些嘲讽,司徒澈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又不是什么几朝元老,整天只会玩刀耍剑,真不知道自己的父皇为何如此器重司徒澈。
“你把练漪带去哪了?”
刚才凤姨说是练漪被人带走,当司徒澈看到九皇子的时候,便在心里有答案了。
“哦!
那个跳舞的姑娘!”
九皇子没有回答司徒澈,只是看着他一脸阴笑。
“我警告你,不要动她!”
司徒澈此刻十分愤怒,皇子又如何,他绝不会让自己所爱之人受到任何伤害。
“哎哟,我好怕啊!
老子告诉你,别人怕你司徒澈,但我不怕!”
九皇子此刻还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儿子,在司徒澈面前大放言辞。
司徒澈正准备说什么,一只黄绿色的鹦鹉就从自己头上飞过,他认识那只鹦鹉,是开哥,每次向程有什么紧急的事要找自己都是开哥来传信,司徒澈此刻也懒得和九皇子再费口舌,跟着开哥直接出了执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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