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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在吃沈隽的醋吗?
她没办法多想,陆知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含着她的唇舌吮,吮出水声,吮到温言唇舌都只剩下痛觉。
她觉得自己的嘴一定是被陆知序咬破了。
直到血腥味儿漫在两人唇舌间。
陆知序才施恩般放开她。
餍足的眼盯着她晶亮饱满的唇看:“喜欢吗?比沈隽亲你更喜欢吗?”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到沈隽了。
温言理智断弦,带着被莫名其妙被亲的羞恼,愤愤抬腿踢他:“你老提沈隽做什么!
你管我喜不喜欢呢。”
不知是言语还是动作激怒了他。
陆知序握住她送上来的脚踝,提留着把人整个儿横抱起来,迈着长腿向卧室去。
“温言,你自找的。”
他低头又去亲她,嗓音磁缓,眼底却晕着层潮湿的灰寂。
不管不顾冒出点儿疯意。
温言侧头躲开他的亲吻,神情逐渐变得紧张:“陆知序,你想干什么,强迫人是犯法的!”
陆知序舌尖抵着唇舔,那上面还残着不知是谁留下的血腥味儿。
他很慢地笑了下。
“怕了?”
“和沈隽做的时候害怕吗?”
“放心,没打算动你。”
“——但规矩,还是要立的。”
他把温言扔到床上,自己站在床边,不疾不徐挽着袖子,沉声:“趴好。”
温言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得血气上涌,脑子里仿佛坐着一只古老的烧水壶,水一沸,那烧水壶就滋哇儿滋哇儿乱叫起来,扰得她没法思考。
而陆知序就是里头装的那壶沸水。
不顾她死活地往外冒,烫着她,想烫死她。
“我不。”
温言很倔地,甚至带点儿恨地看着陆知序,“我早就不是十八岁的温言了!”
陆知序袖子已经挽好,结实漂亮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胸口薄肌更是将衬衣撑出饱满弧度——那是十八岁的温言最喜欢看到的模样。
温言想起从前那些,感觉自己更灼热地烧起来了。
她眼里的狠决散了些,随手拽过床上的枕头使出吃奶的劲儿朝陆知序砸过去。
“陆知序,你混账!
居然还有心思搞色诱这套!
!”
陆知序眉头高高扬起,眉心很剧烈地一跳,似是完全不意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
他直接被温言气笑了。
修长手臂将枕头一接,丝滑地塞到温言小腹底下,再掐着温言的颈将她按下去——将她摆弄成一个很适合被训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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