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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问这话,不就被人嘲笑了么。
温言的眼圈霎时红了。
陆知序长指一遍遍描摹她的唇她的眉眼,淡声笑说:“怎么还委屈上了。
这是想我有,还是想我没有呢?”
温言扭头躲他的手指。
“有没有都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那你问什么?”
陆知序掐着她的下颌将头掰回来,逼着她直视自己,声音淡了点儿,“口不对心,怎么,又想挨训了?”
温言咬着唇不说话。
她干脆放松自己向后仰靠,懒绵绵坠在他手臂上,一副我就是这样,你拿我如何的样子。
“小无赖。”
陆知序低声叹了句,勾着人的后脑拽回来,含着她粉薄的唇慢慢亲,“没有别人。”
“这么多年,都只有你。”
“满意了吗?”
“可是我不信陆总的话耶。”
温言仿佛猜到他的答案,捧出个早准备好的,冷淡的笑来。
话音未落,他便充满野性地侵略进来,舌尖抵着她的刮过,霸道而蛮横地占有她,驯服她,惩戒她,仿佛为了这句答案她得心甘情愿付出些什么。
她像神话故事中引着人堕落的恶魔,一步步诱使他交出自己的坦诚,却又在这个过程中悄然撤离。
她将他的坦荡摔落一地,还想全身而退。
陆知序勾了勾唇。
蓦地握紧她纤细的腰,要将她狠狠折断在手中似的,眸子里寡淡的黑翻涌着沸腾着。
他用力地亲她,吮她的舌,吮得她都发痛。
男人硬.实的舌尖卷过女人柔软的唇珠,以舔舐胜利果实的姿态,品尝自己掠夺来的一切。
温言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攀着他的脖颈,奉上自己,用他给的一切来填补心里那一点儿空虚。
口不对心的空虚。
她也很想相信,相信他说的一切,相信他们之中从未有过阻碍,但她不敢。
她怕这相信的代价是万丈的悬崖。
不如占尽这片刻的快乐,直到分离来临。
——直到沈隽口中,林老爷子为他安排好的前路,真的来临。
温言追着他的唇,去交付自己。
陆知序鼻间溢出缕极轻的笑,垂眼看她动情模样。
他仍是冷静自持的,若不是喉结滚动出卖了她,温言就该猜想自己对他原来毫无吸引力了。
粗粝的手指猝不及防碾过,温言惊叫一声,腰膝酸软着战栗。
陆知序眯了眯眼,顺着心意逞凶。
“温言,我真想把你弄死在这儿。”
温言咬着唇忍不住泣了两声:“你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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