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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沈风眠并不愿意用特殊手段逼迫师兄出来。
再等等看吧……
沈风眠的定性很好,这一点,许多人也逐渐发觉了。
他每天很少在店里头守着,但他也没专门去找谁喝茶拉关系。
每天古玩城、博物馆地逛着,城东的博物馆他甚至一星期能去两次!
真是怪哉!
与沈风眠的悠闲相比,童皓就惨多了。
他这几天被童瑶缠得有些头晕脑胀,等鼻烟壶的卖家找上门来,他几乎都要按捺不住给人一顿教训。
到底最后还是想起了沈风眠的交待,他忍着脾气,还是笑着接待了他。
“童老板。”
那人笑容满面,一扫之前的穷苦劳顿,颇有些意气风发:“托您的福,我生意有所好转,家人也康复出院了,这不,我刚得了好消息就赶紧过来了。”
呵呵哒。
分明就是听说了宴会上的事,特地来找事的吧。
童皓虽然在沈风眠面前有点缺心眼儿,但他也不是担不起事的,学着他爷爷眯起眼睛,慢慢地笑:“都好了啊……那就好,那你这是……”
“实不相瞒,我这次啊,是专程过来赎我的鼻烟壶的。”
这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这鼻烟壶啊,可是我祖上……”
好一通说,无非就是再三提及这鼻烟壶的贵重和难得。
等会漫天要价让童皓赔偿的话,他心里也有个底。
童皓听得眉头直皱,却勉强忍耐着没掀了桌子,皮笑肉不笑地瞅着他:“那东西,真这么贵重?”
“那可不!”
这人眼眶红了,说起他们家为这鼻烟壶受的委屈,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哦,这么意义重大……”
童皓往椅子里一靠,翘着二郎腿,哼笑:“那你咋还把它给当了呢?”
呃。
这人脸上的悲伤僵住了,缓了一会才挣扎着露出一丝苦笑:“我,嗐,这不是我没办法嘛,当时实在是遇上困难了,要不童老板你义薄云天,扶了我一把,我这可真是……”
“义薄云天……”
童皓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意味不明地笑笑:“行,冲你这句话,把当票拿来吧。”
终于到了重点!
这人心提到半空,又紧张、又兴奋地掏出当票,却没直接给他,神色急切地:“那我得先看看我的鼻烟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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