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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雪把叶了领进屋,边收拾茶几上的殘局边数落着她:“我真是不该走,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才走了几个月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你说说,你是跟谁喝的酒?是和刚才那个小伙子吗?你们是什么关系?你穿的这是什么?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雷雪越说越生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质问起来。
叶子腿有些软也想靠着沙发坐下来。
“你给我站着,把事情说清楚。”
雷雪一声大喝,叶子只好又站了起来,有个当老师的妈没办法,总是象训学生一样的训她。
“妈,我是和文静一起喝的酒,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这不我才醒过来。”
“什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我可以理解,但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你走哪儿去了?你一个姑娘家喝醉了酒不在家里老实呆着你想走哪里去?再说说,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雷雪气乎乎地问道。
“这衣服,妈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喝酒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件衣服,什么时候换的,我不记得了。”
叶子理亏地低声说。
“一个女孩子喝酒喝的让人换了衣服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刚才那个人?你刚才从他家出来的。
我去找他。”
雷雪抬起屁股站起来要找拾小光理论。
“妈,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要去我去,你坐着等。”
叶子赶紧拦住她。
“好,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说。”
雷雪重又坐了下来。
眼睛瞪着叶子好象要把真相从叶子身上挖出来。
现在叶子没了办法,唯一知道真相的可能就是隔壁的拾小光了。
可刚才自己对他一顿乱打,还把他赶了出去,他还肯来跟妈解释吗?哎,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
“咚咚咚”
叶子硬着头皮敲开了隔壁的门。
门开了,拾小光露出个脑袋:
“什么事?”
“——是这样,嗯——我妈吧她问我我的衣服是哪来的,又问我——我怎么会在你家里出现——嗯——我喝多了,说不清楚,你能向我妈解释一下吗?”
叶了吱吱唔唔地说了一些自己也听得乱七八糟的话。
“你妈会相信我的话吗?”
拾小光把门大打开,歪着头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去试试吧,要不我就死定了,我妈不会放过我的。”
叶子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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