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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周沫还在“喂喂”
的叫着,素问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个穿米色开司米的清俊侧影。
有没有可能是他?
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是,可空洞了三年的心似乎有隐隐期盼着。
离开洗手间,与她同来的石油小开正在舞池上跟几个辣妹贴身热舞。
她等了一会,实在耐性全失,只好走上去打断他们,一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忽然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了。”
KEN见她一脸失魂落魄,还以为她在吃醋耍小性子,当即撇下舞池里的辣妹,揽上她的腰:“怎么去个厕所也这么久,哪儿不舒服,我陪你坐一会?”
素问微微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男人滚烫的打手。
要不是为了广告合约,她说什么也不会出来陪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KEN与她双双回到包厢里。
外面震耳欲聋的舞曲一下子被隔开,橘色的灯光暧昧流转。
今晚上聚在这儿的都是吃喝玩乐的祖宗,可以说是纨绔子弟和败家子的集合。
包厢里光线明暗不定,角落里几对男女早就“苟且”
起来,各种名牌香水的味道混合着,刺鼻到令人作呕。
她听见KEN问身边的人:“不是说今晚陆少大驾光临?”
“刚来,出去接电话了。
你丫眼里除了女人还能看得到别人?”
KEN被人调侃了也只是举杯笑笑。
正说话间,包厢的门被人打开,又合上。
素问恍惚间觉得耳畔的靡靡之音都消失了,连那些“情谊正浓”
的男男女女也停下了手边的事,有人站起来冲他打招呼:“陆少,来啦?”
有时候,世界真的很小!
刚才在走廊上她果然没有看错。
时隔三年,离开了C市,偌大一个首都,竟然还是遇上他!
三年前的陆铮还是个小混混,跟她两个人挤在不到二十平的城心旧公寓里,晚上到雪原路上去飙车赚钱。
不过他出手一向阔绰,素问也曾想过,也许他的家庭并不简单,“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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