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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无非就是一点数得清的现款而已。”
回到大厅里,我依然没有看见许露希,于是目光落在秦公子的身上,他好像被灌了不少的酒,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
秦公子的酒量我知道,真要醉到这个地步不容易,我猜他多半是装的,喝醉了才好忤逆老爷子,才好不顾什么长辈不长辈的,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回头还能推个一干二净。
但他装得好像有点过头,走路都有些不稳,许素菲穿着很高的高跟鞋,一个人搀不住他,回头叫了一个服务生帮忙把他反正扶了进去。
反正这时候宴会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没有太多客人要招呼了,他便也懒得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应酬,可算是醉得恰到好处。
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我四下看看无人注意我,于是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许素菲和服务生一起把秦公子扶进了后面的一个房间里。
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秦公子可以不再出现,但许素菲作为主人,还必须继续去招呼着。
她离开房间,顺手锁了门。
我没有办法进去,四下一张望,看见斜对面有一个洗手间,便闪身进了洗手间。
如果秦公子是装醉的,那么过一会儿他必定会出来,然后离开这里。
要不然,他醉在这里,许素菲待会一定会过来。
虽然复婚的手续可能还没正式办完,可谁都知道他是许家的女婿,许素菲只怕是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跟他多一点纠葛,最好再生个孩子。
如果他是真醉了,待会我也得想办法进去,把他带走,要不然这一趟,还真是白来了。
二十分钟,我从手包里摸出手机来看看时间,想着就给他二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二十分钟之内他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我就想办法进去。
外头许素菲起码还要忙个一小时,我有足够的时间想办法。
我掩着洗手间的门,只留了一条小缝注视着外头的动静,等到十分钟的时候,听见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虽然穿着高跟鞋,可是走起路来有些小心翼翼,不是许素菲。
我从门缝里往外看去,看见一个穿着和我相似的藏青色连衣裙的背影,似乎怕被人听见了,走路刻意地放轻了脚步。
藏青色绝不是这种盛宴里受欢迎的颜色,年纪大一点的夫人太太们担心这种颜色太沉闷显老,故而不大会选这样的颜色。
而像我这样的年轻女孩子来出席这种盛宴的,多半都喜欢争一争风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会选这种低调黯淡的颜色。
她身上那件藏青色连衣裙和我的款式很相似,甚至梳了一个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丸子头,第一眼望过去我差点就觉得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但因为太过于熟悉,我还是认出那个背影正是许露希。
整个宴会上她几乎都没有出现,但现在忽然出现在这里,穿着打扮刻意地跟我如此相似。
我从门缝里死死地盯着她,她四下里望了一望,但并没有发现我。
自觉左右无人,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只听见轻微的“叮”
的一声,打开了秦公子的那间房。
她溜到秦公子的房间里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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