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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不明,但对邺无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阻碍,他都瞧得见她噘起来的嘴。
“说得对,的确如此。”
总算是回了她的问题,解了她的好奇心。
终于得了回答,阮泱泱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视线再次落在那街巷上,这么长时间,无论是马车还是人,可都是一点儿没动。
就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定住了似得,或者说,他们在等。
当然了,真正在等的,是马车里的那个人。
看着看着,阮泱泱忽然笑了下,“这个宋三鑫从小习武,想来耳力和你们都不相上下。
那么,那房子里的动静,他肯定也听得一清二楚。
正常情况下来说,捉jian之时,必然得捉双才成,但凡没捉成双,人家完全可以赖账。
这宋三鑫倒是偏偏反其道而行,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好人?”
邺无渊扬眉,他这一句好人,可真不是简简单单的疑问语气。
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这种事情。
此时这宋三鑫不进去,大概就是不想瞧见那污了眼睛的场面,毕竟里头的人又哭又叫的。
可,心里头指不定如何淬毒,把那俩剥皮抽筋都有可能。
“当然算得上‘好人’。”
阮泱泱轻轻点头,这是心知他的小妾正在快乐之中,不去打扰,反而成全。
算不上好人么?
当然了,这种人可值得研究,内心极其丰富,会丰富到扭曲。
一般来说,寻常人都会认为这种人有病。
可不就是有病?
没过多久,那巷子里的人马忽然开始后退。
原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丫鬟站起来,又匆匆的回到了院门口的位置站着,好像她们之前就是在这个位置,然后被前来的宋三鑫给逮个正着。
马车和巷子里的人都在退,一直退到街巷拐角的地方,看不见为止。
显然的,这突发情况,连邺无渊都诧异了。
阮泱泱倒是真来了兴致,这个宋三鑫,很有意思嘛。
没过片刻,那紧闭的窗子被从内打开了,映着屋子里幽幽的烛火,依稀的能看得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应当只穿着中衣,身形偏瘦。
墨发只是简单的捆在脑后,有那么点儿颓废感。
可能是在里头的人又磨蹭了一会儿,门打开,一个女人出来了。
很娇小的样子,走路像猫,小跑着出了大门,那站在门口的丫鬟真是一副要跪了的样子。
那女人不做任何停留,小声驱使着丫鬟们赶紧离开,沿着街巷的另一侧,匆匆的离开了。
居然就这么离开了?匪夷所思,不止邺无渊不解,恐怕这一屋子的男人都不解这是为啥?
阮泱泱真笑了,边笑边轻轻地摇头,“我就说,他是个‘好人’吧。”
“以你所见,他为什么这么做?”
邺无渊眉峰微皱,问道。
“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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