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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说什么,阮泱泱就转身回了房间,两个小丫头跟在后头。
能和这么多的花草同处一地,两个丫头是真的非常开心,可比在三生馆时闹腾多了。
“小姐,我看马公子是想赶紧逃离咱们。
这若是真被他瞎猫撞了死老鼠,他不是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棠还是较为刁钻些,想的多。
“他今晚必定去找那两个小伙计偷经验。”
她第一句话刚落下,小棠就急了,转身就要出门。
“别急,让他偷师呗。
明日早些起来,你们去找那两个小伙计,不用说太多,就问问他们如何叫那些分株的小芽儿活不成就行了。”
阮泱泱坐在床边,十分自在淡然,她一点儿都不急。
一听,小棠也定下来了,点点头,“听小姐的。”
一般来说,这么多年,她们还没见过谁能斗得过阮泱泱。
即便有时在明面上是被占了便宜,但之后都能找回来。
大概真是与花草相处,小棠和小梨是睡得真安逸,倒是阮泱泱的鼻子不是太舒服。
一早醒来,她就盘膝坐在床上,单手捂着鼻子。
她觉得是这些生机勃勃的花草味道太重了,以至于她这身体就开始抗议了。
估计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难缠’的人了,或许待得百年之后,可以贡献给医学狂热者,好生的研究研究,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她不舒服,就指派两个丫头把这屋子里的花草都搬出去,她不能再和它们长时间的密闭在同一个房间内了。
两个丫头是手脚利落,很快将这房间里除了人之外活着的东西都搬出去了,门窗打开,更换空气。
洗漱完毕,阮泱泱又坐到了桌边,早膳已经摆好了。
小梨在给她布菜,小棠则从外面走进来,一手提着茶壶,另一手捏着一个纸包。
到了阮泱泱身边,放下茶壶,晃了晃另一只手,“小姐,成了。
这是药,不用太多,一丝丝,必保他今日分株的花根都烂成泥。”
阮泱泱点头,“交给你们俩了。”
要偷偷摸摸的做这种事,两个丫头还真都挺开心。
主要是马长岐这人挺有意思,不情不愿,一股怨气,就想让人欺负他。
看他怨气更重,肯定会更开心。
慢慢悠悠的用了早膳,阮泱泱单手拿着帕子捂着口鼻,便离开房间前往前头的店铺了。
、
眼下已经开门了,花草繁茂,两个小伙计正在侍弄它们。
极其精心,手也特别巧特别轻,好似生怕将那些娇贵的家伙弄坏了。
而马长岐早就蹲在门口了,也不管街上来往的人往他身上看,他就蹲在那儿瞅着大陶瓷盆里的花根。
陶瓷盆里都是土,那花根埋在里头,而生出的小芽儿则是破土冒出来了,嫩黄的,十分新鲜。
乍一看,像湘南人吃的小姜。
脚旁边,则是十几个最普通的陶盆,不算大,是为这些小芽儿准备的。
它们离开了大花根,就得先在这些陶盆里头缓缓。
待得成活了,再移植到别处去。
阮泱泱出来,马长岐就立即扭头去看她,见她拿着帕子捂着口鼻,好像不太舒服似得。
“小姑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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