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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和明月,都被他拿去打下手,秦善也凑上去想要帮忙,却被春婶赶了出来。
“哎呀,这些活哪里是你能做得得,你们只要等着吃就行了。”
春婶颇有魄力地,将一干人等都赶出了厨房,只留下他们自己拿去准备了。
秦善:“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经过上次那件事后,这几天春婶看到他,好像变了许多。
她对待秦善不再像以往那样恭敬了,也很少喊他老爷,反倒是秦善有哪里做的不合她心意,都会被春婶指摘一番。
比如穿了几天的衣服都不知道换啊,午饭不能只吃肉不吃菜啊,这些以往根本就不会被注意到的事,现在都要被春婶唠叨。
颜小北听了,笑嘻嘻道:“那才不是呢。
我在谷里做错了事的时候,都是要被师父罚的。
师父说疼我爱我才会罚我,那是盼着我好。
春婶肯定是把善哥哥你当儿子看待了。”
从小没娘,即便有了师娘也总是被师父霸占去了的秦善,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复杂的感觉。
他看向颜小北,“既然你都记得这些事,还记得些什么?”
这几天相处,他越发觉得颜小北不同一般,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记得什么呢?”
颜小北眨眨眼睛,“善哥哥和我出去玩儿,我就告诉你!”
秦善看他这小孩心性,不由嘲笑自己多疑。
“去嘛,去嘛!”
他看着颜小北可怜巴巴瞅着自己,一脸期待又隐隐还怕被拒绝,秦善不由微微笑了。
那是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带着一丝放纵和宠溺的笑容。
他说:“好。”
而就在秦善和颜漠北出去遛弯之后,在屋内无事可做的几人,除了还在替藏风诊疗的蒲存息,也都为了不辜负大好春光,出去踏青了。
作为一教教主,秦善的师弟,柳寒也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
他和身旁的人一起走在河边梅林里,看着一层层初放、绽放,含苞待放的梅花,不由感慨道:
“以前师父还在的时候,我和师兄只要完成了师父布下的任务,也常常出来玩。
记得那时候,我还年幼,有时候完不成师父的任务要被留堂,只能看着师兄一个人出去玩,还急哭了。”
走在梅林里,无怒道:“想我刚入佛门之时,曾日日洒扫梅林的枯枝落叶,也有过这么一段时光。”
柳寒继续道:“那时候师父还在的时候,头上有人罩着,我就无法无天。
要不是还有师兄管着我,我早就成为混世魔王了。”
无怒说:“我刚入寺时,师父曾说以我的心性不适合修炼佛法,想要拒绝收我入门,但带我来的人百般恳求,我又在师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师父才改了口。”
柳寒笑道:“没想到我没成为混世魔王,却成了魔教教主。”
无怒说:“师父说收我入门可以,但我今生不可再入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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