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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凡:“我看你印堂发黑,是为情所困?”
许罂:“你懂什么是情吗?单身狗同志。”
陈星凡:……
低咒了一声艹,陈星凡盯着许罂磨了会儿牙。
许罂桃花不断,陈星凡由于身高性格和名声,还是颗万年老铁树。
“从昨天开始,你这状态就不对劲啊你!”
陈星凡瞄瞄许罂,“喂,你跟新同学到底咋回事啊?班里都在传,说你把人家吓得要转学了。”
“别提这茬!”
许罂秀丽的眉目皱得紧巴,像七八月酝酿着暴雨的天气,闷着一股火,上不来下不去,浑身难受。
“我正烦着呢,别哔哔……”
陈星凡:“我就好奇了,你为啥跟人家新同学过不去,搞得人家下不来台啊?”
许罂托着腮,细白的指头轻敲桌面,眼睛瞟着前头顾星沉空荡荡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烦躁地说:“都说了是看不爽。
我就是不喜欢这种呆板正经的书呆子!
没别的理由!”
陈星凡还想问,结果许罂站起来就走出了教室,根本不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金宇一扯耳麦:“怎么说?”
陈星凡摊摊手耸耸肩。
“不知道,大概每个月那几天吧。”
金宇:……
戴上耳麦。
“你们女人真麻烦。”
-
北方的气候一阵一阵的。
前几年,S市干得一整个冬天都看不见两场雪,暖气烧得人嗓子燥得要冒烟儿。
可从去年开始,这冬天雪就跟不要钱一样大放送,三天两头来一场。
走廊的玻璃窗破了没修,冷风夹着雪花儿灌进来还挺冷的。
许罂靠着走廊墙壁、手插在校服衣兜里,缩了缩脖子,又把围巾拉高了点儿,还是冷得打了个哆嗦。
上卫生间出来的男女同学不时看她,全校没几个人不认识许罂的,所以少女站哪儿都是目光焦点。
许罂从小习惯了,多少人看她她也我行我素,大方坦荡。
她像星辰,像钻石,好像天生就适合万众瞩目的生活。
许罂伸着脖子瞟了眼办公室里头,那少年与有“灭绝师太”
戏称的班主任徐静聊着,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顾星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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