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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已经汗透,凉凉地难受。
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
许半夏心跳如鼓,坐起来恍然,修姐的失踪勾起高跃进的担忧,而她心中最担心的还是太监的报复。
太监最终只是被逐出本市,但是他想偷偷潜回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道那天晚上楼下看到的是不是太监的鬼影。
回去办公室,路经会议室,从小窗见分管工业的副镇长坐在里面,曹樱陪着他说话,许半夏当没看见,从关闭的会议室门前经过,直取自己的办公室。
进门就拿起电话给童骁骑拨打:“阿骑,叫几个兄弟帮忙,我担心太监。”
童骁骑奇道:“怎么忽然想起太监?他早离开了。
你别担心,野猫爸叫来一个保镖。”
许半夏不知如何解释,又不能说得太严重怕童骁骑忙上加乱,这才真正体会高跃进听说修姨失踪不敢说给阿骑听,只能找上她许半夏的心情。
只能道:“算我瞎操心吧,反正我没来由地担心。
小心为是。”
童骁骑理解这是许半夏的关心,但他不是很担心,产房除了保镖,还有新雇的月嫂,和川流不息的两家亲戚,人多得泼水难进,即使太监真找上来,也进不了门,何况太监又不知道野猫生孩子。
童骁骑没想到野猫爸过会儿也是来电,一直好像对野猫的安全问题忧心忡忡的样子,童骁骑奇怪了,这两人怎么都这么婆婆妈妈?他哪知这两人各怀鬼胎。
许半夏听得出童骁骑不是太在意的样子,她也只能如此了,还是去办公室找工业副镇长说话吧。
人家过来总是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
春节临近,肯定是化缘来了。
进去会议室一看,才知一起来的还有许半夏很认识的村主任老丁和村书记老曹。
寒暄过后,副镇长笑道:“许总,现在规模不一样了啊,这儿几乎是一天一变,我们这些老当地的都快要不认识了。”
许半夏听着笑,道:“镇长这是放手让我们自己大干快上呢,我们哪敢不听话,呵呵。”
三人互视了一下,最后还是副镇长道:“老曹,怎么样,还是你说说?”
许半夏心生疑惑,什么事这么要紧,难道不是来化缘?难道今年春节又要像去年春节那样诸事不顺,甚至最后还得进去住一晚?不过想归想,脸上却还是笑呵呵地道:“什么事这么为难的,不妨直说,是不是村里要修什么的缺钱用?还是要我买一些焰火春节放着大家热闹?”
老曹为难地看了看副镇长,见他还是拿眼神叫他说话,只得咳了声,道:“胖子,我们多年朋友了,你在这里也都快十年了吧,你是什么人,我们清楚得很。
但是新来的镇委书记就不知道了,他原来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刚刚下来锻炼,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风言风语,想叫你上去询问,还是我们镇长给拦住了,说我们先过来问清楚怎么回事。
我们都是多年朋友,你的为人我们怎么会不清楚,你这人最是仗义的。
那个……后面有什么你听着不爽快的,尽管跟我们生气,我们自家兄弟,没什么的,说完了给我们个答复,我们也可以向书记交差去,大家都好,你说行不行?不过是走个过场,你也别太当真。”
许半夏更是疑惑,什么重大事件需要新上任的镇委书记跟抓典型似的先来抓她?忙笑道:“我们还有什么说不清的,我还得先谢谢你们帮我先顶着,否则镇书记要真跟我公事公办,那味道就差了。
你们说吧,别为难,有什么说什么,我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曹又是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有传说,说这个滩涂污染是你做的好事,方便你下手便宜买下它。
胖子,你别激动,传说,传说而已,可是说的人多了,影响总归不好,你还是想办法消除一下影响,镇委书记也是为你着想。”
许半夏一听,“哈”
的一声笑出来,道:“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这事我也有耳闻,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起过,没想到会传到书记耳朵里。
看把你们为难的,没这种事。
事实很容易说清楚,镇长,正好午饭时间,不如你跟书记约一下,我们一起吃个便饭,我把我最近发家经历跟他说一下,这事一说就明白的,我带上今年来的报表,一目了然就说明问题。”
许半夏满脸不在乎,可心里却是在乎得很,不知道新上任的镇委书记究竟知道了多少,才会派出三员大将上门问话。
副镇长一听,也松了口气,他与许半夏交好,尤其是在当初卖地给许半夏的时候,很吃了她一些好处,她若有事,他也不会好过。
忙拿起电话给镇委书记。
因他出面邀请,那边很快就同意,二十分钟后,镇委书记与许半夏一行四人汇聚在一个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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