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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给他穿戴完后,便弯眸笑吟吟地看他。
“这身衣裳是我给你做的,差点在灯下熬坏了一双眼,殿下快看看,是不是很衬你?”
其实在听到她亲口承认衣裳是她一针一线所绣之后,慕容深心里早就万分满意了,就算此刻阮凝玉让他簪朵花出门他也乐意。
慕容深垂眼,看着她抬着一张清丽绝俗的脸。
他听着她这张樱桃小口诉说着她做这件衣裳时是有多么的不易。
“这领口改了三回呢。
“她走过来,手指抚摸过上面的衣襟暗扣,“殿下总说寻常盘扣硌得慌,我便学着做了这种……”
她脸皮薄,第一次做这种事,说着说着脸上便渐渐微红了起来,声音也带着颤音。
她这样满眼全是他,满心为他着想,小鸟依人的模样,极大地饱满了慕容深的惬意感。
尽管他那时得了父皇的忌惮,处处受挫,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也被折了大半,可此时见到他家中的娇妻,慕容深心里便如同被柔意包裹,总觉得有她在身边的话,便是世间一大幸事,他是幸福的,再苦再累都值得。
可他当时却没有夸赞她的一针一线,而是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挑剔地看了眼袖口处的金线。
“妖里妖气的,也就你们女人喜欢。”
女人咬了唇,忍了又忍,最后气不过,在他环过她腰身将她搂在怀里时,她用力咬着他的肩膀,怎么也不肯松开,他嘶了一声,最后又疏朗大笑,跟婢女调侃她像只被惹恼的兔子,屋檐底下回荡着他暗含幸福的笑声。
丫鬟见他迟迟不语,抬头。
“殿下?”
慕容深回神,那件金红色的杭绸袍子还安静地放置在漆盘上。
他忽然觉得喉间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
他的眼底有些红。
他真实地感觉到,梦里那个对他满眼爱意的女人已经不在了,离他很远很远。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全都消失了,那般爱他的阮姐姐再也不会出现了。
一切都变了。
慕容深的心开始感到疼,巨大的悲痛席卷了他,他缓缓闭上眼,一滴极轻的泪从眼尾落下,落入了鬓发。
过了会,他苦涩地开口:“拿走吧。”
“不用试了,告诉表妹,这身衣裳我很满意。”
“取件常服过来,给我换上吧。”
说出这些时,慕容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闭上眼,不再看那漆盘上的衣裳一眼。
熟悉的场景,令他会回想起梦中的女人。
婢女们对视一眼,便去取了一蓝色常服过来,替他更衣。
换了身锦袍常服后,慕容深踏出院子,便见阖府喜气洋洋的,开始张灯结彩,混着此起彼伏的笑语,直往人耳朵里钻。
连墙角那株老梅都被缠上了红绸。
可是越是这样的情景,慕容深越感到孤独,唯独自己像个误闯入戏本的看客,他和这里格格不入。
因他梦见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王府里,栽了几棵杏树,她在树下扎了个秋千,每当杏子成熟时,她都会在树下看书绣花,故此他前些日子,便鬼使神差地从城外买回来了几棵杏树树苗。
他总在暮色时独自去看,见竹篱笆圈起的泥地里,几截灰褐色的枝干倔强地刺向天空。
昨夜他又入了那梦,恰逢杏子初熟,她坐在秋千上晃着脚,伸手去够最高处的橙黄果实。
她极爱吃杏子,后来她到哪都栽几棵杏树。
尤其是她怀孕那年,院里的杏树还未结子,她便馋得整日攥着帕子在树下打转,虽有杏脯解馋,可她还是馋着那一口。
待杏子成熟时,她便会命宫女井水泡着,酸得眉头紧蹙却偏要往嘴里送,吃得连染了蔻丹的指尖都染上了青涩的汁液。
有一次,她与宫女在树下捡了半筐回来,让厨子做成蜜饯。
五月杏子黄透,那阵子他每回去看她时,她半倚着大红金钱蟒引枕,手里拿着账单,手边则放着一盘琥珀色的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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