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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老夫今日,就让你试试!”
“你若真能像你吹嘘的那般,三针下去,就能让我这几十年的老毛病咳喘大减,那老夫之前所说的话,全都收回!
并且,当着在场所有同仁的面,向你鞠躬道歉!”
“可你若是治不好,哼!
那你就休怪老夫不客气,定要上报卫生部门,揭穿你这沽名钓誉,哗众取宠的真面目!”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已然是路人皆知。
坐在不远处的孙明阳教授,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冷笑,悄悄对身旁的钱副会长低声耳语。
“钱会长,您瞧着吧,这姓沈的小子,这次是彻底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赵德明那老慢支、肺气肿,可是几十年的顽疾了,京城多少杏林名家都给他瞧过,药没少吃,法子没少想,可有什么用?还不是老样子!”
“他区区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乳臭未干,就敢口出狂言,说什么三针见效?简直是痴人说梦!
异想天开!”
那位与泰和集团暗通款曲的钱副会长,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阴冷的笑意。
“不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总是容易得意忘形。
看着吧,他这次,必定要栽个大跟头!”
“正好,也借着这个机会,让钟老他们那些人好好看看,他们力挺的所谓天才,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也省得我们后续再费手脚,直接就能把他彻底打压下去,再无翻身之日!”
秦伯安秦老坐在钟老身旁,虽然对沈青的医术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但此刻,也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沈青却对周围这些或明或暗的目光,以及那些不怀好意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只是平静地走到赵德明面前,从容不迫地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套古朴针具。
“赵老前辈,得罪了。”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沉稳。
他先是再次为赵德明仔细地切了切脉,进一步确认了其病情的虚实寒热,以及此刻气血的盛衰情况。
随后,他胸有成竹,捻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目光一凝,手法沉稳而精准地,依次刺入了赵德明背部的肺俞穴、颈部的定喘穴,以及腰部的肾俞穴。
这三处穴位,皆是治疗咳喘之症的要穴。
而被施针的赵德明,只觉一股微弱却又清晰的酸、麻、胀、重之感,从那三个被刺中的穴位处,缓缓透入,如同一股细微的暖流,在体内悄然弥散,并无任何特殊的不适之感。
孙明阳和钱副会长等人,则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就等着看沈青的笑话,看他如何收场。
三针施毕,沈青缓缓拔出银针,动作轻柔而细致。
“赵老前辈,请您静坐片刻,调匀呼吸,仔细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
他平静地说道。
赵德明将信将疑地嗯了一声,心中却依旧在暗自冷笑。
开什么玩笑!
我这几十年的老毛病,访遍名医,用尽良药,都收效甚微,你这黄口小儿,就凭这不痛不痒的三根破针,就能治好?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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