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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收到了“降真香辟秽驱蚊香薰炉”
的人家,则更是惊喜交加地发现,自从在家里点燃了这种特制的香薰炉之后,那些平日里恼人至极的蚊子、苍蝇,甚至是蟑螂、蚂蚁之类的害虫,真的就少了很多很多!
一时间,沈青和王德发合作的“降真香”
养生保健制品,凭借着受益者们发自内心的口碑相传,在整个东城县内迅速地引起了一股小小的抢购热潮!
甚至,一些消息灵通,嗅觉敏锐的外地客商,在听闻了东城县出了这么一种“神奇宝贝”
之后,也纷纷闻讯赶来,希望能与沈青他们建立合作,将这些产品销往更广阔的市场。
就在沈青和王德发他们的这个小小的“降真香”
事业,蒸蒸日上,眼看就要正式签订下大额订单的大好局面之下。
一个阴魂不散,充满了怨毒与嫉妒的熟悉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沈青的面前!
来人正是前些日子,刚刚被沈青和几位县领导联手狠狠打脸,颜面尽失的轧钢厂厂长赵建国的泼妇老婆——马春燕!
马春燕眼睁睁看着沈青和王德发那个由废弃旧仓库改造而成的小小作坊,竟然真的做出了名堂。
不仅东城县本地的一些先富起来的万元户、小老板们,对那些造型精巧、香气独特的降真香制品趋之若鹜,争相抢购。
甚至,就连邻近几个县市的供销社和百货大楼都派了采购员,带着大笔的订单找上门来洽谈合作!
一时间,那间原本毫不起眼的破旧仓库,竟也变得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前来求购和洽谈生意的客商络绎不绝。
王德发老师傅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却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兴奋与满足。
马春燕瞅着这番红火热闹的景象,再想想自家男人赵建国在沈青面前吃的瘪,以及自己上次在那小院里丢的丑,她那颗本就充满了嫉妒与怨毒的心,更是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又酸又恨,眼珠子都快要嫉妒红了!
她立刻怒气冲冲地跑回了家,对着自家男人赵建国,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告起了刁状。
“赵建国!
你看看!
你看看那个姓沈的野小子!
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马春燕一进门,便将手中的菜篮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指着窗外医院的方向,破口大骂。
“他不好好在医院里当他的什么狗屁神医,竟然在医院后头那间谁都不要的破仓库里,拉着木器厂那个老不死的王德发,神神叨叨地捣鼓那些个烂木头疙瘩!
搞起了什么‘降真香’的歪门邪道买卖!”
“我可都听说了!
他那些东西,一个破枕头,几块烂木头雕的小玩意儿,就敢卖出天价!
这不是明摆着在搞封建迷信,在搞投机倒把,在败坏我们东城县的社会风气吗?!”
“你上次也是!
在那小子的面前,一点厂长的威风和架子都没有!
被人当众下了面子,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倒好,人家生意做得是红红火火,日进斗金!
我们家倒快成了整个东城县的笑话了!
你这个厂长,是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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