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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幼霖怕再说下去,好好的谈话场合都变成了算命摊子,打哈哈道,“那我完了。
我爸连我的生日都不知道。
万一我五行是土,还不给自己的名字给克死了。”
“你生日不是1988年1月07日吗?”
张泽川顺口报了她的生日。
何幼霖听得眼皮子一抖,觉得毛毛的。
他对她的关注……是不是太过了?
她按下心中的怪异,解释道,“1月7日,是我被警察从人口贩子手里救出来送到青青孤儿院的日子。
因为我发过一次高烧,对自己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什么?”
张泽川一下子坐正了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
何幼霖把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
张泽川激动地掐着她的手腕,“什么孤儿院?”
“青青孤儿院。”
张泽川整个人都隐隐颤抖起来,“既然你是从那个孤儿院里出来的,那你一定认识那里的院长了。
她现在在哪里?”
“她好像死了几年了吧。”
若是别人,她或许不会知道。
毕竟她早早被人收养离开了孤儿院。
只是,
江青青,除了是孤儿院的院长外,更是江淮的母亲。
她想不清楚,都难。
“那你为什么会叫幼霖?”
张泽川不等她回答,厉声又问,“你小时候身上是不是有个银镯子。”
何幼霖摇了摇头,“没有。
我没有银镯子。”
“没有?没有吗?你确定?”
张泽川迷惑了,“那你为什么叫幼霖?”
“名字是院长取得。”
张泽川皱眉,不信这只是个巧合,“你们孤儿院和你同岁的女孩多不多,名字都带霖了吗?”
“多是挺多的。
但是,好像没有带霖的。”
她眯着眼,想了想,却发现自己竟然记得不得从前的小伙伴都叫啥名字了。
在孤儿院的孩子都是互相叫绰号的。
除了她和江淮会彼此喊对方的名字,其他人都喊她小矮子,喊江淮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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