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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老子好不容易盼到你成家了,怎么你还是一个人?我孙媳妇呢?”
“都说了,她最近工作忙,天天加班。”
谭少慕说话语调不紧不慢,给人十足的信服感。
要不是何幼霖人就在后头,陆从南还真信了他三分。
“又忽悠老子。”
陆从南却不买账,“老子生日,连张泽川都要给几分面子,过来吃碗面。
他会押着老子的孙媳妇不放,给他加班?”
“她自愿的。”
谭少慕把锅推了出去。
“自愿?”
陆从南冷哼一声,“不是你给她甩脸色了吧?芝芝说了,你现在连家都不回。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逼你结婚了。
哎……”
“少芝?”
谭少慕有些讶异,她什么时候和何幼霖这么要好了?
“你生气的事情,我也知道。”
陆从南一反刚才的强势,走迂回路线,“都怪我老糊涂,当初不明就里地押着你们领证,还好,趁现在还没孩子,离了也方便。”
谭少慕双手交握,右拇指来回摩擦在左食指侧,似在思考老爷子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
良久后,才试探道,“您到底听说了什么?”
“我原以为,你娶她是因为她长得……”
陆从南想起当事人还在书房,虽然她好像也知道了这个事情,但知道归知道,自己还是不能说破的,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话锋一转,又道,“现在看来,你是冲着那个小杂种去的。
糊涂!
我陆从南的外孙,难道还要穿别人的……破,鞋?”
虽然剧情需要,陆从南只能泼黑水,但是因着何幼霖还在这里,他没有把话说的更难听。
而且“破|鞋”
两字并没有因为愤怒而拔高,反而和前面说的话相比,语气弱了下来。
如果谭少慕不是太过惊讶,一定能发现这一点。
但现在的他更关注的是外公是怎么知道何幼霖与江淮过去的事情。
谭少慕松开交握的双手,故作坦然,整个人慵懒地靠坐沙发里,右手笃笃笃地敲在沙发扶手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
陆从南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真要过去,这照片是哪里来的?你又为什么要和她闹得分房睡?”
藏在暗处的何幼霖听到这里,暗自心惊。
她想不到,对自己那么和蔼可亲的陆上将不仅早就知道她和谭少慕的婚约有问题,连她和江淮的事情都知道一二。
特别是听见什么照片时,她恨不得冲出去看看,最后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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