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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月珊不会。
她性格虽然不好,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她从来不会玩阴的。
她要做什么事情都直接冲人下手,不会绕弯弯。
你相信我,这个事情不会是她做的。”
“哦?看来,她在你心中的印象还挺不错的。”
何幼霖嗤笑几声,口气转冷,“但是,她在我眼里却是条毒蛇,阴的很。”
“你对她有成见!”
“你对谭少慕又何尝没有!”
何幼霖摇了摇头,“江淮,认清楚,这就是现在的我们。”
从前,他们是青梅竹马,是恋人,会喜欢同一部电影,完全无理由的讨厌对方讨厌的人。
他们立场一致,便无所畏惧。
而现在的他们立场不同,看东西便有了分歧,这很正常。
江淮被说的无语,最后不甘心道,“如果,我说,我找到证据了呢?”
何幼霖闻言,有一瞬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应!
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如果你有证据,你会直接拿出来,而不是这样企图用言语来动摇我。
而且,现在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夫妻一体,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
这句话,是谭少慕在书房和陆从南说的。
现在她把它送给了江淮。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谭少慕说的每一句话,她听的时候或许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但是总会事后时常想起,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考虑事情的方向。
“信任?”
江淮被她的话激得一贯温和表情都没了,一丝阴戾闪过瞳孔,“我是没有证据,你很了解我。
但是,我也了解你。
你不是真的信任,只是习惯逃避,害怕真相。
你知道不知道,你所信任的丈夫现在人在哪里?”
何幼霖眼睛猛然一睁,直觉告诉她,江淮后面的话才是他找她说的重点。
“我来的路上,看见他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还进了酒店。”
江淮说的这里,笑得残忍,“外公寿宴,他没有出席,还出轨开|房。
啧啧啧,如此荒诞不羁,我自愧不如。”
何幼霖面色一白,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因为她知道,江淮不会说这样的谎话。
而那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白昕媛,但是她不能自乱阵脚。
谭少慕不在,她若再离场,外公会怎么想?客人会怎么猜测?
她把拳头捏的死死的,面上尽量装的没事人一样,“你看见的人应该是白家小姐。
少慕早就和我下午提前来这里给老爷子拜过寿了。
他临时接到白小姐的求助电话,出去帮个忙而已。
你不用大惊小怪。”
江淮似乎不信何幼霖会有这样的反应。
从前,她只是听说他和沈月珊中午都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都能哭着闹着他不许和沈月珊独处。
现在看她的反应,实在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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