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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过去三分钟,他仍一声不吭。
思来想去,他再次道谢:“谢谢您帮我找回书包,里面有我的作业,对我非常重要。”
褚世择:“你现在所住的街区不安全。
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这让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你把我上下三层楼的邻居全换了!
除了两位退役军人,不是带孩子的单亲妈妈,就是失孤的老头老太,人畜无害。
上车前,阮丹青还想,到时跟褚世择打商量。
现在,他问:“那我住哪?”
老实巴交。
褚世择:“现在跟我去你就知道了。
你的东西会有人搬运。”
阮丹青只好说:“谢谢,褚先生。”
司机架势技巧娴熟,车速平稳,阮丹青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颠簸。
他想,褚世择怎么还不问他那天为什么跑掉呢?
他都编好一堆颠三倒四的理由了!
忽地,褚世择说:“慢慢开。”
看一眼手表,“在三点抵达。”
随之驾驶座后的隔板渐渐升起。
发出机械的“噌”
的微声。
阮丹青没问,听见褚世择开了口:“上次还没做完。
过来。”
可恶。
还以为起码捱到下车再动真格。
在车上就发情。
老畜生!
阮丹青心里骂咧咧,行为却很乖驯。
他有纹有路地脱掉外套和裤子,为拖时间,认真叠得很整齐,摆在一旁雪白的羊皮座垫上。
厢内开足暖气,脱掉衣服也不冷,反倒是先前穿着还挺热。
阮丹青折膝跨在褚世择腿上。
他袜子没脱,廉价的学生气的帆布鞋擦过西装裤,不小心在裤脚处蹭上一抹泥痕。
阮丹青心烦意乱,并未察觉。
褚世择看着他低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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