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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价值几何他不清楚,穿着是挺舒服。
阮丹青爱漂亮,也会穿衣服,随便装扮一下,便俨然是个金马玉堂的小公子。
回到书房,他信心满满地往桌旁一站,“这样行吗?”
走近能闻到淡淡的酒气。
褚世择的目光凝定在他身上,瞳仁漆黑幽深,一如海中暗礁,倏尔站起身来朝阮丹青趋过去。
阮丹青心头一漾,僵住,下意识骂——狗东西又突然发情!
但褚世择只是曲指勾出他的领带,解开,重新系:“换种领结更好。”
说着,慢条斯理地给他讲起去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什么衣服又配什么装饰。
阮丹青一边听,一边腹诽:你们这些富人,阔久了,把自己都阔乏了,无事好做,尽研究有的没的。
又想:为什么突然要带他去宴会?
他放弃思考:鬼知道褚世择怎么想的,心血来潮呗。
这时,褚世择帮他打好领结。
手却没收回去,指背轻轻擦过他的颈侧。
痒丝丝的。
阮丹青忍不住乜他一眼。
下一秒,褚世择吻了过来。
齿关并无防备,很快,唇舌痴缠,呼吸滚烫地交叠。
褚世择宽大的手还握在他的后颈,指腹若有似无地挲摩着耳后一小搭肌肤。
不用看,他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已红成一片。
褚世择亲了又亲。
就在阮丹青怀疑新衣服是不是白换的时候,总算停止,他缓了口气。
褚世择像读懂出他心声,忽地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想操你。”
他声音仍是那么优雅动听,透着一抹懒散的薄薄醉意,内容却如此低俗。
阮丹青面红耳赤。
褚世择看他一张漂亮脸蛋白里透红,眼珠黑黝黝的,被亲得水泽湿润,迷茫可爱的样子。
心底顿时涌出一股柔柔蜜意,为他理了理衣领:“好了。
我的小王子。”
.
赴宴途中。
轿车内没开灯,一团黑暗,只有路边的光时不时地照射进来。
阮丹青不自觉地挨近褚世择,感觉到他粗壮的臂膀,热乎乎冒着体温,莫名可靠,他说:“您要带着我。”
褚世择都快忘记他这个样子了。
起先,阮丹青刚跟着他时,第一周还算拘束,不敢踏出门半步,老老实实窝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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