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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LILIN,你所庇护下的新世界,还能够承受得了第二次潮汐事件的打击吗?”
蓝色中弥漫出危险的气息……
罗马,梵蒂冈城。
圣彼得广场,位于城市中心,与罗马教廷遥遥相望。
建筑形式是意大利经典的巴洛克风格结构,占据一半以上的地理。
除了可容纳数十万人的朝礼膜拜,外围还有数根多利安式圆柱围建的弧形柱廊,象征着“接纳”
的宗教意义。
一般人看来,此地无外乎是众多信徒的精神寄托场、研究宗教文学的圣地、又或者放假游玩的好去处。
不过就事实而言,很少有人知道,广场中心的方尖碑,还通往着教廷历史上只有少数人才知晓的盲点区域……西伯利亚群岛‐圣十教察院。
时间逐渐行至黄昏,寂静无声,气候偏向微凉。
一身白色长袍的当代教宗,手持教典,默然的肃立,已达三个小时。
基本情况下,诺达的广场人满为患,不过今日午后,腾起的愁云淡雾将教堂在内的建筑圈成了一个椭圆形的蛋壳。
这并不是属于罗马的地理气候,迫使数万信徒和游客在诡异的雾色下人去楼空,还了上帝一个清净。
但事实上,就教宗的权势而言,伪造一场不存在的大雾天气,这并不在话下。
因为很快,有事情将要发生。
须臾,碑顶一点米粒般的光线透过大雾折射而至,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扩散,荧荧之光衍生出一片浅白色光线,片刻后,雕刻来一副直径逾越两米的魔法阵。
一阵微风拂过,当代教宗久经岁月刻画的脸庞收缩,目光如炬,魔法阵中央一名灰袍青年忽然现身,单膝跪地。
“教察院带刀祭司--郑哲,见过倪下!”
一副干净的亚裔面孔,眉颜刚毅。
青年纤细的身躯上,斜挂三尺西洋佩剑,双手托起一卷羊皮信函,无需有任何的动静,于风中灰袍咧咧飞扬。
教宗单手递出,昏暗的光线中覆于青年头上,并不接过信函:“告诉我,你是谁?”
“神的子民!”
“什么是神?”
“真理即是神!”
“很好。”
柔弱无骨的一阵波动,郑哲被微风托起。
已入垂暮的教宗,望着青年的眼睛微笑,“八年过去了,你刚从兽人那里逃走的时候,我记得还是一个小孩。”
“蒙主庇佑,郑哲才能够死里逃生。
倪下教诲,永不敢忘!”
无关身份的关系,青年起身搀扶住了老人。
雾气逐渐大了,紧了紧长袍,教宗发出询问:“日前,我教【忌之书】躁动不安,向我展示了一段晦涩的历史正文。
其内容应该与你等知晓的并无差别,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已逾六十的老人目光迥然,不允许郑哲的闪避:“教察院都知道些什么?”
“倪下!”
青年没有迟疑,镇定的继续:“异种白鸠!
它复活了!”
“是……是吗?”
眼见教宗的眼珠失去了光彩,一个趔趄几乎跌倒,青年心中有所不忍,然而这位权势滔天的老人却摆了摆手,制止他的举动,发出悲悯的叹息:“那些隐藏起来的兽人正在图谋,白鸠也应运复活。
LILIN,这摇摇欲坠的新世界,还能承受的了第二次潮汐事件的打击吗……”
氤氲的雾气中,一老一少久久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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