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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划伤的那根铅丝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呢,你们行政的办公室门现在肯定锁上了,又拿不到酒精消毒,只有这个土办法了。”
白景不仅气林若蘅自己不小心,还气她恶语中伤自己。
“你误会了,我是说我的手很脏,你就这样……这样给我消毒、杀菌,你自己……”
“我不用你担心,你管好自己吧!
都让你小心点了,结果还是把自己弄成这样!
你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可以不要我担心?”
白景说归说,但是眼里满是怜惜。
“唉?不要你担心?”
“还在渗血,这样不是办法。
我车里有备用的创可贴,我下去拿。
你别乱动,等我回来!”
白景说着飞快地跑向电梯。
林若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白景的举动和他说的话,感觉在做梦。
“换作别人受伤了,白景也会这么做的。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林若蘅这样跟自己解释。
白景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看样子他应该是跑着去跑着回来的。
白景又拿起纸巾,将伤口处渗出的血轻轻擦掉,然后又细致地将创可贴贴上。
“好了,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你这伤口又长又深,你别乱动了,先让伤口止血。
剩下的交给我来做吧。”
白景到现在才稍微松了口气。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的事情,最后却要你来做。”
“你乖乖地坐在那里休息!
伤成这样还怎么做啊,你不痛吗?别逞能了!
剩下的我会做好,放心吧。”
白景突然很温柔地说道。
林若蘅突然觉得久违的被关心的感觉又回到自己身边,心里暖暖的,不禁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怎么了,丫头?手很痛?”
白景刚刚放下一点的心,一下子又悬到喉咙口。
“不是,只是听你刚才的话,想起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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