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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会将你嫁给他,你可以放心。”
瑾瑜听到这句话,莫名的心安,她微笑了一下,但还是不依不饶道:“那你也是这么想过的,对吗?”
她见晏君复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撇撇嘴又道:“你的江山,你想成就的大事,我都可以帮你,唯一一点,我不想成为你的棋子。
我说过,我要站在你身侧。”
“你可明白,你那句站于身侧的含义?”
“我当然懂。”
瑾瑜说着,又抱着晏君复的腰。
若说送琴穗是暗示的话,那这次就已经是明示了。
他若再不明白的话,那他一定是傻了。
但是这边的晏君复,好似领悟了,但是又不敢想。
自己果真可以往这方面想吗?瑾瑜她,还是个孩子啊!
看身旁之人没有任何反应,瑾瑜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条路还很长啊。
敏川王府内的晏君清,此时正仰面躺在自己房间的床塌上,望着床塌的帷幔发呆。
他接到圣旨留京三年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该伤心吗?他摇了摇头。
该可惜吧。
他本也不想和父亲回封地的。
他一向也不是很支持父亲明目张胆筹谋的事情。
做不做皇帝哪里有什么重要的,做了皇帝就一定开心吗?但无可奈何,谁让那是自己的父亲。
但他本想请求父亲,请旨赐婚的。
他从两年前第一次见瑾瑜就觉得这个人和旁人不一样。
一见钟情吧,不论如何,就是想长大之后娶她。
但现在,反而被这个自己朝思暮想想娶回家的人设计了,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反正守宫门也不错,不用看着老头子的脸色了,可以在府外呆着了。
他想到这里,傻傻地一笑。
遗憾的是,守着宫门,就不能像现在一样,时常见到瑾瑜了。
自从晏君清回府之后,晏辰来看过他一次,看了看他的伤,让他伤好之后好好练功,以后不要让自己如此被动。
便没有再说什么,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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