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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芙芸把她们带到一处人来人往的地方,门房一样的小矮屋前排了长长的队伍。
门口大大的牌匾上写着惠安堂。
花临蹲在地上,托腮看着白青茶和芙蕖几个争执。
有什么好争的,这几个管的也太多了……
“青茶,你不要说了。”
花临扯扯她的袖子。
就算是帮自己说话,但是一直把观川拎出来说真的好吗?难道还有观川什么事?
被周围的人一直用诡异的目光打量,花临也有些烦躁起来。
“花临!”
白青茶有些失望的跺脚,还想再说两句,又被芙蕖打断。
“你可真热心,关你什么事啊?人都让你不要说了你没听见?多管闲事。”
“也不关你的事吧?我在哪呆着还要你来说?”
花临被她的态度气到,语气有些生硬起来。
“还真就关我们的事,怎么?我哥哥可是管事,我当然有资格帮哥哥管你们这些浑水摸鱼的人。”
“管事……”
管事是干什么的?什么事情都管的?
“知道怕了吧?赶紧说哪里来的。”
“青茶不是说了,休明宫来的。”
“你以为我三岁那么好骗?说实话。”
说实话你不信还想让我说什么?花临干脆不啃声了,就看着她们。
“看什么看?”
芙蕖被看得不自在,犹豫一下指了两个杂役,“你们找间空房间让她呆着,我去告诉哥哥。”
“是。”
两个杂役点点头,过去看了眼花临,见她一身锦衣到底没敢动手,有些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
白青茶想要阻止,芙芸又指挥了杂役要把她架出门外。
白青茶挣扎着喊道:“花临,你放心,我很快就找人来救你。”
在众人的侧目中,白清茶被杂役挡在门外。
最后转身离开。
芙芸看芙蕖有些担忧的样子,知道她大约是有些同情心犯了,宽慰道:“和这样的人混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说的也是。”
芙蕖点头。
花临被带到一间偏僻的屋子,还真是空屋,除了门,只有高高的一扇小窗户。
花临盘腿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
这小半年的日子,她过得浑浑噩噩,每日里做了些什么事,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记得最深的场景就是从屋里往外看,那垂下来的檐角,被遮掩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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