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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春婉就不说了,端端正正坐在严盼弟和吴秋云中间,眉眼之中只有自豪与骄傲。
只有戴松,听得不断提肛——这老登哪搞来的版本?
怎么开始有往“真相”
上靠的趋势呢!
他急忙勾住老李头将其制止,“大爷大爷,你可以夸张,但是不能瞎编嗷!”
“没有没有!
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点,但戴炮的贡献那是真真实实的!”
“妹夫啊,这事儿我早就听说了,想不到啊!
这谁能想得到真的是你啊!”
“松子,你做的好啊!
媳妇儿,这下你不用再担心了!”
南国福红光满面。
严盼弟白了南国福一眼,“这话说的,好像你没担心似的!”
南国福笑呵呵,嘴唇翕动好像在念叨啥,光见嘴巴动,完全听不见声儿。
严盼弟一瞪眼,他嘴巴立马就闭的紧紧的。
吴秋云南春婉两人更是头挨着头在那有说有笑。
见气氛差不多了,老李头不敢再耽搁,直接拉住戴松的手,
“戴炮啊,之前我就想去请你来帮咱们打狼的,没请到,没办法这才用了下渚屯的俩小小子。”
“下渚屯?”
戴松脑中一下就浮现出去找李庆海合谋猪神那天,在屯口遇见的林家兄弟。
老李头好像就坐在他们旁边。
“是林家的两兄弟是吧?”
“啊对对!”
老李头眼神一下晶亮起来,“戴炮你也知道他们?”
“嗯,他家人不实在,下渚屯的人都知道,你们当时在屯子里稍微一打听应该就有数了呀。”
“嗐!
我们打听了!
我们本来想的是请戴炮,戴炮请不来,试试请李炮,结果李炮退休了。
问了一圈儿,下渚屯屯长说,屯子里就一户猎人了,干过黑瞎子,干狼肯定没问题。
我们一听,狼哪有黑瞎子厉害啊,就把人请回来了。
谁成想,竟然是俩不负责任的瘪犊子,这都没打干净,就拿了钱走人了!”
“你们给了多少钱啊?”
“50!”
戴松摸摸脸,想说还好不多,但转而反应过来,这年头一般奖励标准就是50块,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已经是巨款了。
像下渚屯黑瞎子奖励一百,那是真被逼的没招了。
他刚想到这,老李头就一跺脚,
“戴炮你要是能给咱们屯把狼清了,咱可以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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