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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不亲口和我说?”
我爱你,与你无关。
我只是单纯的、沉默的爱着你而已……
她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眼泪掉光了之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啕,最终哭至失去声音。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但大家都很忙,匆匆一瞥过后,又汇入忙乱的人潮中。
偶尔有人同情一下,心想这人一定刚刚诊断出了绝症。
不值钱的同情在脑子一闪而过,万分之一秒之后又抛诸脑后,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去。
刘佳转到院子里,被哭声引来,发现是梁猗猗。
她起初以为梁猗猗不舒服,过去关心一下:“猗猗?”
梁猗猗抬起头,刘佳看到她高高肿起的眼睛,吓一跳。
梁猗猗又低下头,擦干自己泪水:“我没事。”
她扶着树站起来,两腿酸软,站立不稳。
刘佳看着她,说:“你为什么哭?”
“没什么。”
梁猗猗说,“那是我自己的事。”
刘佳说:“别哭了。
你有什么资格哭?要哭,也是我哭。”
说着,她自己也落下泪来。
梁猗猗见到,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说:“刘佳,你知道了?”
刘佳点点头,泪落得更厉害了。
梁猗猗早哭过了,心里发堵,这会儿反而再掉不出眼泪来,强忍着心塞拍着刘佳肩膀安慰她。
刘佳的泪水越发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病理结果出来了,可以做手术。”
她鼻音很重,说话断断续续,猗猗听懂了,心里一松,酸涩的眼圈里重新掉下金豆子。
“那好。”
她连连点头,“那就好。”
“你走吧。
看在你为他伤心落泪份上,我什么都不计较。”
刘佳说,“猗猗,谢谢你为我老公做的一切。”
猗猗心里一颤,抖抖的重复那两个字:“老公?”
刘佳说:“嗯,老公。
在他下乡之前我们已经登记了。
他要向上走需要基层经历,我没理由不支持自己男人。”
梁猗猗剧震,身不由己向后退,所以说……顾久其实是有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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