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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摇头道:“那我也还是那句话,不行。”
鹤渊挑眉:“哪个理由?第几次来了?不是第一次了吧?”
沉筱之惨唧唧的哼唧了两声:“弟弟~”
“啧,干什么?好好回话。”
沉筱之:“你别生气了~”
鹤渊淡然:“我没有。
你先回答。”
“你有~嘤~你不可爱了,鹤渊你不爱我了~”
“我没爱过你……啧,你们先聊,别扯开话题。”
听见鹤渊的传音沉筱之弯了弯眉眼,这不就哄好了嘛,鹤渊就是心软,撒个娇就好了。
沉筱之直了腰身握拳假咳了两声道:“你又不是这两年就死,不是还能活个十几年吗,再说了,我这……也不适合啊,就算是你说的我是你走失多年的亲妹妹,可我是窑子里的,是就算了,还挺出名,这传出去对你我都不好……”
男人提起一口气,半晌又叹道:“说了又怎么样,你的修为你自己清楚。”
“修为摆在这,谁敢乱传。”
鹤渊抬手止住沉筱之:“你说她是你走失多年的亲人,可有证据?”
沉筱之看了看鹤渊,又看了看男人,眨了眨眼点头应和。
男人微抬颚:“这是自然。”
“她身上有一处胎记。”
鹤渊舌尖扫过虎牙:“这不算证据,毕竟打听一番就能知道。”
“这……她还有一枚玉佩,乃是家父所寻的护身符。”
沉筱之又点头。
鹤渊笑了笑:“腰间所挂,不值一提。”
男人皱了眉:“你又为何笃定她不是我阿姊。”
鹤渊拢袖,踱步道:“你的眼疾,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蛊毒反噬。”
“你经脉堵塞,内力却深厚无比,应该是为了给供给母虫养料,强行用药材堆上去的。”
“唇色略青,显然用蛊时间不短,我说的,没错吧。”
男人摸上书案上的佩剑,冷声道:“阁下何人?”
鹤渊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蛊,是谁给的。”
沉筱之眨了眨眼,这……她是少听了哪句话了,怎么这两人就这样了呢?
什么蛊不蛊的?
什么毒不毒的?
这跟她认亲有什么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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