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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手臂微抬,示意她应该主动挽起他,湘以沫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的手臂,自顾自往里走。
露肩的设计衬得她的锁骨凹凸有致,裙子随身而下,服帖出她妩媚柔软的曲线,恍若有暗浮的香气。
乌溜溜的长发如同缎子一般,精致的镶钻发夹将她美丽的黑发松松挽住,慵懒地垂在右肩,仿佛是花之女神,美得没有丝毫烟火气。
她一走进来,就被beatrice局长色迷迷地盯住了,“南宫夫人好久不见。”
老色狼的身旁当然少不了美女相伴。
什么好久不见,最好永远不见!
湘以沫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脸上挤出虚假的笑容,像傻子一下干笑两声,“呵呵!”
“你好像还欠我一件衣服,年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当然!”
南宫寒这个时候走过来落井下石,“我的妻子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应该不会食言而肥,对吧?”
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低头凝视着湘以沫,挑衅地挑了挑眉。
湘以沫干瞪着南宫寒,“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次可以脱了吧?”
beatrice追问道。
湘以沫被逼得骑虎难下,可恶的南宫寒分明就是想让她当众出糗,她咬了咬牙,洒脱地说道:“脱就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真要脱?”
南宫寒本来还期待着湘以沫向他低声下气地求饶,然后用笔钱来摆平这件事,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我可不想做一个食言而肥的人,丢你的脸!”
湘以沫走到他面前,敞开他的西服外套,扑入他怀中,“帮我遮一下!”
“反正都要脱掉了,还遮什么?”
beatrice两眼都放光了。
南宫寒用西服将她瘦削的身体包了起来,湘以沫快速地将隐形bar从衣服里抽了出来,她走到beatrice面前,“我脱了哦!”
“这……”
beatrice大失所望。
“我们打赌输了脱衣服,可没有规定脱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湘以沫把隐形bar丢给他,“给你留念吧!”
本来衣服就勒地太紧,让她喘不过气,拿掉了bar,呼吸顺畅多了。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这么快就送定情信物了?”
阴冷的声音透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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