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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衔蛇鹰徽章的镜像密钥（第3页）

苏然看见1907年的真相：父亲将双生子的基因链写入芯片，老妇人却在其中藏了毁灭程序，而唯一的防火墙，是让双生子在选择中自我毁灭。

“这就是父亲说的自由意志！”

张凯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表链上的衔蛇鹰徽章正在融化，“双生子的基因链不是开关，是让毁灭程序看见自己倒影的镜子！”

衔蛇鹰徽章突然炸裂，十八道数据流射向城市电网。

苏然在爆炸的强光中看见，戴墨镜那人的影子与自己的影子缓缓重叠，形成完整的第十八双眼睛，而眼睛里映着的不是星图，是父亲在实验室微笑的脸。

老妇人的轮椅从顶楼坠落，轮椅扶手上的翡翠手镯裂成十八块，每块碎片都映着苏然惊愕的表情，而碎片边缘渗出的黑色数据流，正顺着电网流向世界各个角落。

晨雾散去时，金融街的黑色轿车里空无一人。

后座的皮箱打开着，十八块翡翠碎片整齐排列，唯独缺少刻着“苏”

字的那块。

苏然掌心的两块芯片正在融合，“17”

和“18”

的编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个完整的衔蛇鹰图案，图案眼睛位置刻着行小字：“镜像密钥已激活，下一个程序启动时间——1907年”

。

林默捡起地上的衔蛇鹰书签，背面新刻的字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当防火墙成为病毒，盛华的影子将爬上……”

字迹突然被血覆盖，远处的变电站传来第二声爆炸，蓝紫色的电弧中，隐约可见枚旋转的菱形表链，表盖内侧的“18”

字样被血覆盖，露出底下隐藏的第十七道刻痕，而刻痕的形状，是苏然后颈芯片的轮廓。

晓雯的手机收到最后封邮件，附件是段空白视频，只有背景音里传来齿轮转动声。

苏然摸向后颈，那里的皮肤平滑如初，芯片消失的位置留下枚衔蛇鹰形状的淡红色印记。

张凯打开掌心的芯片，发现里面存储着新的数据流，数据流组成的星图圆心处，缺了块和她掌心翡翠碎片形状相同的空白，而空白边缘用父亲的笔迹写着：“下一个密钥，在你相信自己倒影的瞬间”

。

金融街尽头，那辆黑色轿车的引擎再次启动。

驾驶座上的人戴上墨镜，露出和苏然一模一样的脸，左额角的伤疤在晨光中闪烁。

她举起菱形表链，表盖内侧的“17”

字样裂开，露出底下的第十八道刻痕，而刻痕的形状，正是苏然后颈那枚消失芯片的插槽。

车后座的皮箱里，十八块翡翠碎片正在发光，唯独缺少的那块位置，放着张字条，字条上用父亲的笔迹写着：“镜像程序永不终结，因为你看见的每道倒影，都是盛华资本等了二十年的——钥匙孔”

。

苏然看着掌心融合的芯片，发现图案眼睛位置的数据流正在变化，逐渐形成两个交叠的人影。

她突然明白，父亲克隆双生子的真正目的，不是制造防火墙，而是让毁灭程序在自我倒影中看见良知的可能。

远处的变电站顶，老妇人的轮椅残骸旁，枚衔蛇鹰残片正在滴血，残片上的第十七道刻痕指向天空，而刻痕尽头，晨雾中浮现出1907年星图的最后一道光，那光里映着的，是她自己逐渐模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