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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与四件套三33（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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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悦请了假。

儿童医院走廊里，她翻看程屹发来的结构计算模板，手机电量在焦虑中快速消耗。

医生是位银发女士，检查后说："

轻微软组织损伤，不像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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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味深长地补充，"

但三岁孩子不该有这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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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司路上，学弟发来微信："

程总把你推荐给甲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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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条银行通知：项目首付款到账，金额是周明半年工资的总和。

林悦在地铁站开通了新账户，把款项全部转入。

玻璃幕墙映出她挺直的背影，像棵经历暴雨后反而扎根更深的树。

周明的电话在下午三点打来："

朵朵幼儿园要交课外活动费，三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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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转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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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正在修改抗风系数，CAD图纸上密密麻麻的标注像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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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周明声音陡然提高，"

王老师都问我家里是不是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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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这才注意到电脑右下角的日期——今天是家长开放日。

以往都是她去，穿着最得体的裙子，带手工饼干分给小朋友。

现在全班都看到朵朵只有爸爸，那些妈妈们会怎么议论？

她赶到幼儿园时活动已近尾声。

朵朵坐在角落，手里攥着片残缺的拼图。

周明被几个妈妈围着，正讲解怎么用废旧纸箱做恐龙模型——这原本是林悦的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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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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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扑过来时碰倒了水彩笔，紫色染脏了林悦的白衬衫。

孩子凑到她耳边："

爸爸说如果你不来，他就是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