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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迫我妈、我们三兄妹没问题,你为什么要强迫我的孩子?”
桂英用食指戳着自己的心脏戳得咚咚响,说完后她捏着鼻涕抹着泪泣不成声地回屋了。
老马僵在原地。
回屋后,她冲漾漾大吼:“何一漾:以后不许和那个老头玩,听到了吗?”
漾漾一听妈妈在骂自己,只抱着致远撕心裂肺地哭。
“你干什么吼孩子呀?”
致远低声怒问。
满脸泪的桂英憋着气,面墙站着不说话。
致远把漾漾抱到漾漾屋,不停地哄劝。
被最爱她的妈妈骂过的孩子是最难哄的。
桂英不过是吼给老马看的,却吼得自己和女儿一样撕心裂肺。
仔仔走到桂英后面,时不时地拉一拉桂英的衣袖。
致远心疼桂英,见漾漾不哭了,叫来仔仔看顾,他去瞧妻子。
进屋后他轻轻关上门,走到桂英身后,抱着她的肩膀轻拍。
憋了许久的桂英终于忍不住了,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半个小时后呼吸才勉强恢复了正常。
致远见她差不多平静了,拉她到床上躺着,把漾漾和仔仔也招呼来,娘三个待在一块,让仔仔给母女两讲笑话听。
老马先听到桂英在训漾漾,有点心疼不。
他脚疼,站着撑不住,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紧握拐杖的龙头,一动不动地坐了很久很久。
致远明白:越是心高气傲的人越容易被气倒。
他担心岳父被桂英的那一番话伤到身体,哄好妻女后,赶紧奔客厅看老人。
他在老马边上坐了下来,往下搓着老马的后背替他顺气:“爸,别生气了。”
“啧哎呀!”
老马一抬胳膊,甩开致远的手。
他讨厌别人安慰他。
致远不知如何开口,但非常确定一旦老马开口,怒火定先消几分。
“爸,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了,还需要烧纸吗?”
“隔村里得烧!
你给你二哥打电话,你看他今天烧没烧!”
老马语气愤愤。
“你烧这个……我妈不一定能收到!
有点形式主义吧!”
“农村讲究这个!”
老马大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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