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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以后,老马又给钟能去了一个电话,确定他明天是否也去。
去做客哪能不带礼?老马想起吃席送礼的事儿,愁了起来。
最后无奈,只能把自己最爱的西凤酒和自己从老家带来的好烟叶又分出一份。
老头难割舍,先抓了一大把烟叶放在给天民的纸袋里,后又一撮一撮地往回抓,最后狠了心重新分拨,直到两拨都令自己满意为止。
桂英饭后一直黏着孩子,三米之内有漾漾必有桂英。
和孩子看画册时,忽然电话响了,是晓棠打来的。
“喂?晓棠啊!
我周末把离职信还有你的东西给你送过去!”
“嗯。”
晓棠没张嘴。
“你怎么样啊?”
桂英关心。
“好了些……英英姐,你为什么要在办公室里那样说他呢?”
晓棠皱眉,语气低沉却凝重。
原来这头桂英骂完李志权,那头李志权便打电话朝包晓棠出气。
受伤的女人再次崩溃,待情绪稳定以后,她才给桂英打了这个电话。
“我就是看不惯,替你出口气!”
桂英坐直身体,语音刚正。
“你何必说那么多呢!
这事本来已经过去了,因你这一吵,现在我又被人拿出来议论!”
晓棠有气无力,平素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
“被人议论的人不是你,是他!”
“有分别吗?丑事是我和他做出来的,我离开了,这事儿也就散了,现在你一张扬全公司谁不知道我堕胎了、他给了我五万元?”
晓棠心中嗔怪,脸上流泪。
“我是恶心他呢!
李志权这种人,必须受到惩罚,必须来硬的!”
桂英嘴里卯着劲儿。
“那我呢!
你恶心他不就是恶心我吗?”
晓棠泪眼婆娑。
“棠儿,我是在帮你呢!”
桂英觉对方话不好听。
“我不用你帮!
我自作自受我活该,现在就让这件事平平静静地过去吧,行不行?”
说完,晓棠挂了电话。
这头的桂英一脸懵,一番好心反被呵斥,前前后后又费心又出力,一句感谢没有反倒怪她!
一腔委屈顿起,无处发泄的女人走到客厅里来,跟老马、跟致远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直到嘴皮子说累了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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