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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走了五分钟,西米终于看见应曲和,她握着电筒走过去,在他脸上晃晃:“鳖孙道?你还好吗?”
应曲和腿部的痛感已经逐渐消退,扶着树起身:“摔了一跤,还死不了,”
伸手过来揉揉她的脑袋,似乎在安慰她:“走吧。”
西米看着眼前这个咬牙坚持的男人,鼻尖莫名发酸,拽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着我走。”
两人身高差距太大,应曲和腰弯得费力。
走出密林,他腿部的力量终于恢复,反搂过西米的肩,让她尽量往自己怀里靠,并替她拉好帽子,掌心朝下替她挡从树上滑落的水珠子。
西米感动又心疼,自己都摔成这样了,还要逞强。
回到木屋,应曲和脱掉衣服,没有多余的衣服换洗,只能用一张薄毯裹住下半身。
季东霖看着一身狼狈的应曲和,没忍住,噗嗤笑出来:“应先生,这么短的山路都能迷路,您的方向感有点着急啊。”
南晴端着一盆温水进来,狠瞪季东霖一眼:“落井下石有完没完了?”
应曲和坐在床上,双脚泡在温水里,他接过西米递来的洗脸帕,擦擦脸。
西米蹲下身,替他洗腿上泥,看见他小腿腹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她先用药酒替他清理消毒,向季东霖要了几张创口贴,贴住。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刚才在山下买救急药品和零食的时候,谁在耳旁喋喋不休,说我多余来着?”
他眼神撇向南晴。
“就你话多。”
南晴拎着季东霖去了隔壁房。
木屋隔音效果不好,能清晰听见季东霖的抱怨:“你干什么呀?”
南晴的声音压低:“你这个电灯泡不嫌自己亮啊?”
……
西米蹲在脚盆旁红了脸,用手指戳戳他的小腿,仰头问他:“还疼吗?”
“不了。”
应曲和揉了一把她那被雨水打湿的刘海,“你去擦干头发。”
西米看着他的伤口,眼睛都红了一圈:“应曲和你是不是傻?走路不会好好走?怎么就摔下去了?如果不是ulrica,你今晚被野猪分尸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好吗!”
应曲和无奈叹息一声。
还真是个小姑娘……
他扯过枕巾,裹住她的头,替她揉额前打湿的刘海:“这不是有你么?”
西米起身坐在床沿边,抓住他的手腕:“你胳膊上也有好多伤,当时,摔下去……是不是特别地疼?”
“也没有。”
应曲和一双深眸里脉脉含情,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过去,故意逗她:“想到你,就不疼了。”
西米呼出一口气,语气好无奈:“应曲和,不许勾引我。”
话音刚落,便被应曲和拉进怀里。
她的脸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肌肤与肌肤之前没有任何衣料阻隔,炙热的温度几乎煎熟她的脸。
他清润的声音在她耳边蔓延开,覆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不是勾引,是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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