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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这样。”
“还对?!”
卡尔无语了,都快无语凝噎了。
“我是说你就应该这样放松,让马觉得你并没有在强迫它。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违背教义?”
艾瑞莎迅速地把脑袋在卡尔和扎拉之间转了两圈,“卡鲁,要不我们信奉伊斯兰教吧,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继承王位了,而且,你还可以再娶了扎拉。”
“啊?”
卡尔是吃惊,扎拉倒是不吃惊,而是愤怒了。
“你不知道么,伊斯兰教可以娶四个妻子。”
“卡尔,你,你快抛弃这家伙,然后和我结婚,我要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没用的,她才不会为这事恨得牙痒痒呢。”
卡尔无奈地摇摇头,“艾瑞莎,这话千万不要让妈妈听到,不然,可就真的麻烦了。”
“不就开开玩笑么,真是的,你要吓到人家啦。”
听了艾瑞莎的撒娇,扎拉浑身的汗毛就好像冻住了一般。
“咦······受不了了,你们两个,简直是非人类啊。
我看我还是回去训练好了,这种事情,不是正直的贵族干的。”
“唔,总算走了。”
亚历山大的卡尔吐出口浊气,“不过,艾瑞莎,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危险的办法赶走她?”
“赶走她?怎么会,扎拉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真娶了她,我会很高兴的。”
“呃,我想,我还是不要骑马了,搞不好会摔下来的。”
真的被吓到的卡尔王子连忙拉转马头,逃也似地跑出了场地。
“真是的,男人一结婚果然就靠不住了。”
艾瑞莎摸了摸马的耳朵,“公主啊,我们不要管男人了,自己玩吧。”
盛装舞步,表面上看的是马在骑手的控制下走出不同的直线和弧线,马蹄的落点和步伐顺序是直接扣分点。
但实际上,在高度紧张的比赛环境中,如何得到马的配合,才是真正的观赏点,以至于有摄像机专门抓拍马的耳朵——当马耳朵抖动的时候,说明马很焦虑,虽然没有到扬起蹄子发飙的程度,但也足够不安了;当马耳朵朝后转,说明马和骑手的意见不一致,这时候马是带着抵触的情绪在执行命令的。
这个项目又被称作马背上的国标舞,是在自己编曲的配乐下表演的。
不过,你永远不要奢望马儿在听到同一首曲子的时候会有完全相同的表现,似乎巴普洛夫原理在比赛中完全用不上。
艾瑞莎选择的曲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歌曲,而是一些自然界中的声音剪辑而成。
有风吹过挂在树枝上的藤蔓时,成熟的豆荚互相磕碰的声音,有鱼儿跳出水面翻了个身又落下去的声音,有羚羊撒着欢而踢碎一颗颗露珠的声音,甚至有新婚的海狸夫妇打扫窝的声音——这些可都是从霍格沃兹的猎场看守鲁博·海格那里搞到的。
大多数时候,马在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就好像想起了童年,但是关于童年的回忆却有好有坏。
也许同一个故事,只是因为讲诉的地点不同,带给人的感觉就完全相反。
现在艾瑞莎就遇到了这个情况,一样的曲子,类似的场地,一样的马,一样的人,连衣服都是同一条维多利亚长裙,仅仅因为心不同了,整个感觉就不一样了。
“哦,什么,你说你知道卡鲁在担心什么?怎么可能,你是匹马,还是匹母马。
嗯,好吧,我道歉,只要是个智慧生物就有可能……时间么?就好像马和狗的寿命比人短,所以它们会担心自己死去之后人类朋友会忘了自己。
你是说,卡鲁担心我会忘了他?好吧,虽然我说不会,但是理论上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很大……”
“嘿!
公主,我们不应该讨论我的未婚夫,而应该集中于比赛,明天比赛就要开始了,好吧,虽然这比赛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不努力就输掉可不是我的风格,也不应该是你的风格,因为你也叫公主!”
艾瑞莎和那匹名叫公主的马一边聊天一边练习着规定动作,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离开烈日下的赛马场。
卡尔本来想去解释一下的,一来嘴笨笨王子没什么话好说,二来两位老师正担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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