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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大,亲们出门小心,记得戴口罩哦!
姬绾近来地位像是一下子提升了几个档次,饮食起居样样讲究的精细,我和她逛了几次后花园,嬷嬷太监婢女的大队跟着也就罢了,还被不停的提醒着什么花草不能碰、什么气味不能久闻、什么东西不能吃、什么什么的闹心,心情倒不如散心前好了。
不过姬绾兴许是有了身孕心情顺畅的原因,她倒是一片幸福和祥世界中置身一般,丝毫不觉得烦累。
“溪妹妹,那边山体的将离含羞待开,你看,像不像静立乖巧的少女们?”
姬绾心情是真的好,人都说心中所容便是你眼中所看,她能由花儿联想到少女,想来是对大自然快乐心仪的热爱了。
“少女?”
我被她的兴奋感染,想起曾经被老师们强压着背诵的成语,笑着显摆说:“绾姐姐真是少女心性,依我看,嗯——此为‘含苞待放’最是贴切。”
没错,我的“嗯——”
思考状是装出来的,这猩语我是分分钟都能说出个百八十个来的,不过此时,略作深思才能显示我是即兴发挥,即兴发挥才说明我的脑子并不是快餐式的浅显,以此稍稍掩饰我比她们欠缺的骨子里混成的古韵诗意。
姬绾双目放光。
“难怪人人道‘溪夫人乃半仙’身呢,妹妹果然是才情不凡,‘含苞待放’——嗯,最为深刻的了。”
我心虚的笑笑,愧对她的惊羡。
“妹妹也是听来的,借花献佛,觉得姐姐会喜欢听,所以信口开河说与姐姐听就是了。”
“听来的?除了你,谁还能说出此话来,若真说了,还能默默无闻不为人知不成?”
姬绾不信我的话,凝思一二,她提议道:“既然将离花体‘含苞待放’,不如溪妹妹与姐姐我赋诗对吟如何?”
诗?
看着姬绾期待的眼神与信任,我突然后悔接受她的邀请来散步了。
我不愿她的好心情因我的拒绝而结束,却也不想不但跟着她听嬷嬷们的唠叨,还要陷入诗词歌赋这种我一窍不通的糊涂局里。
我越想越悔,越悔姬绾越期待。
“仔细想想,咱们凉从未一起吟诗过呢。”
姬绾兴奋的说:“姐姐才疏学浅,嘴笨唇挫,若是逊了,妹妹可不许笑话。”
我苦闷,笑了:我才是一窍不通,丢定人了。
“溪妹妹先来。”
姬绾礼让我。
她都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吗?也许吟诗对画是她们分分钟都能信手拈来的能力,她觉得普通到了我不可能为难所以不用征求我意见的地步,可我是真的渴望她能问问我的意见啊。
她这样,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
“绾姐姐先来吧,我怕我先作词一首,姐姐实在听不过吐了,再无心情吟诗。”
我自嘲道。
姬绾被我说笑了,“姐姐我是会吐,但绝不会因为溪妹妹的词赋吐,而是因为孕期而吐。”
她开心,不多推辞:“既然妹妹不嫌弃,姐姐就先来一个了。”
姬绾在亭中缓慢踱步,目光一直停留在亭外的风景上,大有七步成诗的架势。
秦有花簇,幽幽朵艳。
翘翘错拥,谓锦多露。
舒而悦兮,王姬成之。
灼灼其华,岂不满喜。
羔羊之抱衾与稠。
采采暖意,嗟我福妻。
君润厚衣,拓彼高冈。
厚辞我食,感恩情仪。
姬绾把“恩情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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