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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清楚,隔壁的家奴说是本地一个大财主。”
我没有放在心上,又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去小睡了一会儿。
起来时,金轮微微西斜,暑意渐消,我便信步到我的后花园一游。
一路上,问珠湖的荷花开得正盛,这湖的名字还是段月容取的,定要将我和他的名字加在其中,我以为其心可诛也,不过也就一个名字,我也就随他了。
我走到湖心亭里小坐了一会儿,看着碧叶连天,清风飘过,千万朵荷花仿佛是含羞的少女,低下头,露出粉嫩的脖颈,几只野鸭、鸳鸯嘎嘎叫着,扑腾着翅膀游戏于荷叶间,青蛙扑通一声从荷叶上跳入水中,不由想起那年六月,一袭白衣的少年,指着一幅《盛莲鸭戏图》,笑问我:“你可看到了你?”
……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远远地传来,我惊问何人,齐放说道:“是各位夫人在玩捉猫猫,差丫头前来邀您同玩。”
我欣然前往。
我在岳阳山贼手上救下的芍儿娇笑着过来递上红绡纱巾,帮我系上。
于是我一路东扑西挡,耳边一片莺莺燕燕的笑声,脂粉扑鼻,我连打了两个喷嚏,怎么周围忽然没了声音?
我嘿嘿一阵笑,“你们好坏啊,有言在先,我捉到谁,今晚谁就陪我共度良宵啊,哈哈!”
我的兴趣大增,猛然捉到一片衣角,却听到耳边传来齐放的声音,“主子!
这……”
“别说!”
我笑道,“让我来猜猜这是哪位爱妾啊。”
嗯?我这位爱妾的手臂很健壮啊。
啊,定是擅弹琵琶的敏卿,六年前曾是扬州头牌的敏卿,身染重疾,被狠心的老鸨遗弃在街头,又被我发现了,后来慢慢医治好了,我这才发现她的琵琶真真堪比昭君。
嗯,一定是的。
不过,敏卿的胸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那么硬啊。
唉,不对不对,我拉下纱巾,一张夜夜梦中相见的天人之颜,正似笑非笑地近在眼前,同我鼻对鼻、眼对眼……
我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很没有形象地摔倒在地。
萝卜手指对着他乱颤,“你、你……”
原非白对我微笑不语,眼中竟然对我的极度惊吓有着一丝得意、一丝窃喜,看着我又有着一丝恍惚。
齐放慢吞吞地道:“主子,小人刚刚才查清,隔壁本是由麻油世家程老爷买下,后来让渡给原三公子了,今天原公子刚刚搬来。”
赶过来的沿歌努力憋着笑,春来有些发呆。
齐放板着脸过来扶起我,“主子没摔着吧。”
“摔你个头。”
我借着他的手利索地站了起来,轻打一下他的脑袋,沉着脸道,“有话不早说。”
齐放乖乖低着头受了我这个毛栗子,脸上分明带着一丝浅笑。
怎么人人都很高兴我被原非白恶整?
我拍拍身上的青草,手一伸,齐放立刻递过来我那柄玉骨扇。
我哗一下子打开,风流倜傥地摇了摇,咳了一声,“踏雪公子,虽然君某心中极之仰慕公子,现如今又极之荣幸地做了您的邻居,但是这么不打声招呼地翻墙过来,实在不雅啊。
而且君某府上侍卫众多,万一造成什么误会,伤着公子了,君某如何同西安原家交代啊?”
齐放正要开口,原非白一摆手,对我含笑道:“君老板实在冤枉非白了,您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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