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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今日,冒着危险,把这个消息告知给各位官爷。
还望各位可以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的师父。
同时,飞花还有一不情之请。
蒋四爷就问,飞花姑娘,是不是想说,你今日把这些事儿告知给我们,那么日后,可不可以对那个假老道从宽发落?
飞花脸一红,眨巴眨巴眼睛,犹豫片刻,呃,四老爷明鉴,正是为此。
诶呀,蒋四爷叹了口气,女义士,凭着真人,我不能说假话。
事情到了如今,可不是你我这号人,能说了算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朝廷现在给胡老道封个亲王,让他放下手里的家伙,他能干吗?恐怕也不能啊。
徐良也说,王八驴球球的,这可要了命了,原来大贼头不是赵一统,竟然是这个假老道。
良子,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俩人儿啊,是鱼帮水,水帮鱼,谁也离不开谁。
胡老道需要赵一统的人望,赵一统需要胡老道的谋划。
诶呀,这事情可棘手了。
众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招。
好半晌,飞花又说话了,各位官爷,我有个想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快说,快说。
嗯,我师父这个人,一直以来自认为天下无敌,据我所知,自打武圣人于和死后,他就一直想着要亲自会一会八十一门总门长,会一会中原各门各派的前辈高人。
那么,各位,是不是可以约一次比武较量,而后由你们请人,在比武场上,制服了他,而后再逼着他退隐,此后不再过问世事呢?
蒋平和徐良一听,心说哎呀,这个姑娘心眼儿挺好,但尽说些孩子话,也太单纯点儿了。
那么大的贼头儿,他能说跟你儿戏似的打一场,就轻易放手吗,除非你当场把他给弄死,但是谁有这个把握?可是,这话你心里想可以,不能当着面儿说出来。
徐良就问,那么敢问姑娘,你师父,这个老道,他的能耐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你见着过没有?他都跟什么人交过手?
飞花瞪圆了眼睛,一晃脑袋,我们谁也没有亲眼瞧见过,只是,我们这能耐,都是师父亲自传授。
徐良可清楚,他跟这飞花交过手,那能耐和自个儿差不多少,他就知道,这个胡老道,那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徐良就凑过去问荆鸿,呃,前辈,您老有什么看法?
其实,荆鸿比徐良大不了几岁,但是呢,徐良好诙谐,同时也是格外的,那么尊敬这位小师父,所以言谈之间总是您老,您老的。
再说荆鸿啊,这半天一直是一个样儿,微闭双目,神情不变,人不像蒋平徐良似的,屁股上像抹了油,动过来晃过去,又是橛子又是屁。
荆鸿听徐良这么一问,微睁双目,三将军,以小僧之见,胡老道所谓本月十五的会谈,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他自己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在做准备。
同时也是为了试探我方的情况。
但是,寻根问底,谈或不谈,都丝毫不会影响山寨上的既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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