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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却叫宁华昌抢了先,“好了,朕就不陪你了,明日还要早朝。”
“妾身恭送皇上。”
骆西禾也不想多说,只是欠了个身,他便已走出门外,叫她一阵心慌,这宁华昌半夜来这里,只为了送木簪?就如此匆匆离去,可不像他的作风……
但现下还能管这些?骆西禾拉上皮裘便往外头走去,她站在石柱后,等着宁华昌远去,天大寒,那长风呼啸,叫骆西禾看不清宫门外是否站着人,等宁华昌彻底不见了身影后的一炷香时间,骆西禾才迫不及待的朝宫门奔去。
那昔日的飘雪此时就像一道寒鞭,狠狠抽打在她的脸上,可这又如何,就这点疼,能及上多少她对穆河的担忧?
骆西禾终是站在了宫门口,四处望着,却寻不到一个人影,那空荡荡的宫门外,留下的也只有宁华昌将要被雪埋没的脚印。
他去哪了?
回了侍令处?
她抬头,望着这外边的灯笼以及那漫天的飘雪,忽而觉着好冷,骆西禾踩在雪地里,深深地不安感瞬间遍布全身。
她知道的,穆河不可能回去,除非是出了意外,意外?什么意外……
该死,都怪她倏忽大意将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倘若被宁华昌发现抓走了,也不是不可能,那么宁华昌三更半夜造访,还她木簪,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为了给她后路?不,不对……宁华昌如果知道真相,便绝不会做到如此平静的地步。
那么,穆河到底……
骆西禾拽着皮裘上的绒毛,一脸失落的朝宫内走去,那黑压压的一片屋子,叫她不由心烦,待她走到一半,却发现一间空房子里头有着微弱的火光,她尤是诧异,莫非!
?
骆西禾小心翼翼的朝那头走去,待靠近了,她才弯下身子,把皮裘丢在一边,偷偷摸摸的蹲在门下,随后将耳朵贴着木板听里头的动静。
可窸窸窣窣的却无对话,她一阵懊恼,躲在阴影里,轻手轻脚的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却发现朝花在里头一个人捣鼓着什么,再望下去,竟然望见了她寻了半天的人,穆河!
怎会在这里?
骆西禾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穆河似乎昏了过去,正闭着眼倒在椅子上,这一幕看得她硬是心酸了下,再管不得那么多,她猛的起身,将门一推却发现是上了锁,那里头的人一听动静也慌了神,竟停了动作。
骆西禾倒是没了性子,她恨不得立马给这门踹出一个洞来,“朝花,你是要叫本宫来砸门吗?”
门内的人听了,更是失措,她不想有人会来,而且来人竟是娘娘,更没想到,她竟知道里头的人是谁,朝花望着手中的药草,只得认命的起身,望着门外的人影,更是害怕。
“娘娘,奴婢有罪……但请娘娘见谅,这人倒在院子里,天色也晚了不好去寻太医,见他是燕南宫的人,便……”
她说着就将门打开,不想骆西禾一来就当头给了她狠狠地一巴掌,那刺痛的感觉,朝花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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