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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气,还是有点清冷。
但好在已经入春,路边已能见到些许绿意。
蔡鸿鸣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感受着西北与闽南不同的气候。
那里依然是绿树长青,鲜花盛开,而此地却是一片萧瑟春。
到了自家诊所门口下车,他和蔡鸿昇拖着行李正要进去,忽然看到去当兵的初中同学计东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觉欣喜道:“阿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计东看到他也很高兴,看了看他后面道:“回来一阵了,听你妈说你结婚了,没带老婆回来吗?”
“她还在读书,要过几个月才毕业。
我们不要在这边说话,到里面坐!”
说着,他就和蔡鸿昇把行李拉进屋里。
他老爸正忙着给人推拿,跟鸿昇打了个招呼,就没理他们,而他老妈不知跑哪去了,都看不到半个人影。
蔡鸿鸣就带计东和鸿昇上楼,让鸿昇自己去他老妈已经给他收拾出来的房间,自己把行李放到屋里后,就在大厅和计东泡起茶来。
“上次遇到你爸,听说你已经在部队当连长,恭喜了。”
“谢谢。”
计东点了点头。
“来,喝茶。”
蔡鸿鸣将泡好的茶放到计东面前,忽然看到他用左手拿茶杯,右手无力垂下,不由皱起眉头,问道:“你右手怎么啦?”
“没事,一点小伤。”
计东不以为然的说道。
蔡鸿鸣不信,拉起他的手,从手指骨骼筋路一直往上捏,到了他手臂和肩膀位置,似乎太过用力,计东受不住,皱起了眉头。
“到底怎么回事?在部队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其实没什么,只是运气不好。
去年有幸被选入特种部队,在执行任务时不小心被穿甲弹穿透骨骼经脉,又挨了一刀,所以就成这样了。
没事,休息一阵应该就会好了。”
计东淡然的笑道。
蔡鸿鸣却不相信他的鬼话,若是能好,估计他也不会来找他爸了。
“我爸怎么说。”
“他说想恢复正常很困难,不过可以让手恢复点力气,只是不能提重的东西。”
这样的手跟残废有什么区别。
蔡鸿鸣皱了下眉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看他坚持,计东只得把衣服脱了,又被他带去外面拍了个片。
看着拍好的片子,并仔细查看了下计东肩膀受伤的位置,蔡鸿鸣感觉他的手要想恢复还是可以的。
这次回去,他从他阿公给他的书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专门治疗这种经脉受伤的膏药。
不过药材很贵,他家也没有熬好的,得准备一下。
蔡鸿鸣跟他说了下,计东倒是不以为意,在部队治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治好,这次回来找蔡天福看也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若是不行也没什么。
看完伤后,两人继续泡茶。
过了一会儿,蔡鸿鸣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退役了?”
“嗯。”
计东点了点头。
“那回来你打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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