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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慧瞅着皇甫泽端的背影,一米八几的身高,显得很雄壮,很有气势,怎么看都跟婆婆妈妈搭不上边,可是今一天他给她的感觉完全颠覆了以往形象。
叶慧睡不着,取来一本当朝的历史翻阅,四更天到来,她让墨琪去书房瞅瞅,得到的消息是三个大男人指着纸张上的几百名字争论不休,都说自己起的好。
“算了,不管他们了,睡觉。”
她起身吹了灯,室内一片安静,往床里挪挪,让出一大块地方,含糊的说了一句:“墨琪,你睡外面。”
墨琪上了床,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见身边的人似乎谁熟了,他把手臂绕在身边女子的脖颈下,就这样搂着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下了很大的一场雪,发财赶着马车行了很远的路,在城外请来了一位很有名老大夫。
老大夫今年七十多了,行医数十载,治愈过的病人不计其数,此时撩起叶慧的手腕,将二指搭在脉络上叶慧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老大夫摸完脉,说出一句没怀孕,那她还有什么脸面。
皇甫泽端倒是信心十足,眼瞳晶亮:“怎么样,怎么样,我娘子怀的是男是女,是不是龙凤胎?”
叶慧瞅着老公,如果这时代有透明胶带,她真想用那玩意封住他的嘴巴。
老大夫把了会儿脉,放下把脉的动作,站起身,摇了摇头。
叶慧的一颗心往下沉。
老大夫朝皇甫泽端拱拱手,慢慢悠的开口:“恕老夫才疏学浅,尊夫人才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实在看不出来是否龙凤胎,更看不出是男是女。”
叶慧顿时眼角溢出了泪,心里叹息,做女人真是不易,做一个怀孕的女人更是不易!
不过她倒是肯定了,这孩子一定是皇甫泽端的无疑,因为秦宇航已经走了两个月。
颍唐国的男人对所谓的避子丸有异乎寻常的相信,她更喜欢用事实说明问题。
皇甫泽端有点失望:“那要多久才能诊出来?”
老大夫想了下:“再过些日子能诊出是不是双胞胎,但是男是女的结论,还要等生下来才能知道。”
“墨琪,你引大夫去外厅给夫人开些补品,等完事后带他去我书房等着。”
皇甫泽端还想打听一些孕妇忌口的食物,这是他三十年的人生第一个孩子,半点马虎不得。
墨琪和老大夫退出去,周寻又进来,手里的一盘洗好的干果:“这是师父昨晚让弟子的买给师娘吃的,大冬天买不到酸类水果,这些都是干果,不过都是酸的。”
“你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皇甫泽端把果盘接过来,朝他摆摆手,对妻子展眉道:“早上我去厨房看给你做的膳食,听张婆子说孕妇要吃酸的,我就打发周寻上街去买,你尝尝喜欢吗?”
“相公,你想得真周到。”
叶慧正自感到恶心,拈了一个酸梅干放进嘴里,一股酸酸的滋味漫延开,恶心的感觉好了很多。
皇甫在的还在可惜:“要是夏季和秋季就好了,要什么水果没有,现在要却娘子受这样的苦。”
叶慧不认为自己受苦,她自穿越以来得到很多了。
“师祖,师祖,二师叔祖回来了。”
发财的声音在门外大声传进来。
叶慧从床上起身,眼睛里有一种悲喜的光:“快让他进来。”
“已经来了,孙儿先跑来说一声,好让师奶奶好高兴,”
叶慧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想不顾一切的跑出去,皇甫泽端却拦腰抱住她,重新放在床上:“娘子听话,身子要紧,二师弟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会进屋,需要你领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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