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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赶紧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还想去母亲面前告发我吗?”
张贵头摇得像拨浪鼓,只要把他放下来,让他倒着爬出叶家大门都成,哪还有胆子惹到这个姑奶奶。
“还想要我们叶家的铺子吗?”
不要了,不要了!
张贵在心里狂叫,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喉咙里响着沉闷的呵呵声。
但叶慧不想这么快便宜他,来到窗前看风景,直到树上的鸟儿飞走了,归巢了,枝头的杏花在夕阳下吐出动人的芬芳。
她觉得时间差不多,那小子只剩下了一口气,才回身让墨琪和阿德放他下来。
张贵被解开绑绳,像路边只生了病的野狗似的,趴在地面奄奄一息的喘出微弱的气息。
叶慧轻踢了他一脚:“真是没用,就不能使出你欺负人的劲头站起来,还算个男人?”
张贵从小到大没被这么修理过,母亲虽然常用鸡毛掸子打他,但是从没下过狠手。
本家的爷爷奶奶从来都把他当成宝贝疙瘩,穷虽穷了点,但是一直任着他性子惯着。
“呜呜我要告诉母亲,你欺负大哥。”
张贵被吊的全身骨头都散架了,疼的厉害,趴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着。
叶慧慢悠悠的说着:“你去告诉母亲,正合我意,我正发愁下次折磨你时候该用什么借口。
话说把人吊起来,脚尖着地不算最有趣,我想还玩更有趣的。”
“你还想做什么?”
张贵忘了哭泣,露出惊恐的表情。
叶慧眼睛莹亮,一本正经的答道:“把一根缝衣针刺进你的经脉里,经脉里的血液每时每刻都在流动,慢慢的就会把这根针流进你的心脏里面”
她说得时候,眼睛更亮,声音更柔:“你想心脏里插着一根钢针是什么滋味?”
张贵的脸色发白,满脸惧怕。
“我也可以把你的头浸在水里,却不会让你淹死,我会给你喘气的机会,不让你窒息而亡。”
张贵心底发寒,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上在微微的发抖。
“我也可以给你吃下穿肠毒药,是那种一点一点从肠胃往外烂,直到烂得全身都是,你才能彻底解脱。”
叶慧声音很轻,却带着森森的寒意,仿佛已经给他吃下了穿肠毒药。
“魔鬼,你是魔鬼”
张贵喃喃的说道。
他虽然做些缺德事,都是小打小闹,像叶慧说得这样不顾别人死活是没胆量的。
“赶紧给我起来,老实坐到椅子上去。
待会母亲进来,要是惹恼了我有你好果子吃。”
叶慧突然冰冷的说道,走过去推开房门。
上辈子她大哥是监狱里专门看管犯人的狱警,什么奇怪的拯人损招没听说过。
真要动手杀人她没胆量,但吓唬人的技术绝对不一般。
“对付这等无赖,你的办法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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